表姐與她的繼母 [3/5]

表姐與她的繼母 [3/5]

  「我說得沒錯吧?這小賤人就愛自慰,你越幹她她越起勁。」表姐對我說。

  這時我的喘息聲也大了,看來是快要射了,表姐的攝像機離我們更近了。

  我學著表姐的口吻喝道∶「小淫婦,我要射啦!」說完,我的身體已開始哆
嗦。

  「快,最後沖擊。」表姐在一旁鼓勵著。

  我把吳阿姨的身體往自己這邊一抽,把她的兩條腿擱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後
猛力地、深度地抽了幾十下。

  吳阿姨大叫起來∶「啊┅┅太痛啦!啊┅┅快┅┅我要死了┅┅」

  我的肉棒終於逃離了神經的控制,一灌如注,全部射在了她的淫穴裡,一滴
不漏。這時的吳阿姨再不是淫聲連連地叫喊著,而是臉泛紅暈,像是全身無力地
樣子。

  當我穿好衣服的時候,吳阿姨在後邊迷迷糊地叫道∶「你┅┅你們害我┅┅
你們陷害我┅┅」

  當時我認爲她半小時內不會恢複過來,於是說∶「阿姨,要不我給你端盆水
來洗洗身子吧?」

  表姐在一旁插話∶「喂,你是不是跟這小賤人做了好事,迷上她了?」

  「沒有沒有,我是看要是她就這麽躺著,待會兒舅舅來了該怎麽解釋?」我
辯解道。

  表姐遲疑了一下,說∶「好吧,不過要快點,我還找你有事呢!」

  我從樓下端來水和毛巾,先給她擦了把臉。當我剛碰到她的臉頰,吳阿姨用
手抓住了我的頭發。

  「阿姨,不要,我痛。」

  「你說,你爲什麽要害我?」

  「這不是我要幹的呀,是阿芝她逼我做的啊!」

  「真的嗎?」

  「先放手!」我大叫一聲,吳阿姨驚了一下,手松開了。看來對付這些個女
人就得厲害點才行。

  「把腳分開!」我給她下了命令,吳阿姨果然變得很乖了。

  這時我看見一些水,還有一些白色的東西從她的陰穴流了出來,大概就是我
剛才射的和她流出來的混合物吧!我用舌頭舔了一下,味道不是很好。正當我第
二次舔時,吳阿姨的身子抽了一下。

  「嘿,怎麽這麽快又要恢複狀態了?」我有點羞澀,因爲我的肉棒實在是挺
不起來了。

  「喂,快點啦!」沒想到吳阿姨在一旁催著。

  我實在不知道她要我快點清洗她的陰戶,還是要我趕緊再幹她一次,總之,
今天我是不行了。我把毛巾在她的陰戶上飛快地擦了幾十下,可是這流出的水卻
總是擦不乾淨,我是有點著急了。

  「好了,好了,你去吧,我自己來好了。」

  既然吳阿姨這麽說,我就趁勢從房間裡遛了出來。我心裡暗想∶這可不是好
差使,一天幹一兩次還行,要是三次、四次地幹下去,喝多少椰子汁也補給不了
那些個流失的寶貴精液。

  在我剛想進自己房間休息一下的時候,表姐在一旁喊道∶「你過來,我有事
找。」

  「天呀,該不會又一個小淫人要找我發泄吧?!」我兩眼一閉,什麽也不想
知道了,慢慢地走進了表姐的臥室。

  欲知後事如何,待我先挺起來┅┅

  夏之記憶(下)

  「你過來!」表姐半臥在床上叫著。

  我慢慢地睜開眼睛。咦,這麽快就換了衣服了?只見表姐全身裹著一身皮質
黑服,手裡還拿著根小鞭子。

  「表姐,你這是幹什麽啊?」我裝作好奇,實際上這樣的服飾我早見過。

  「你說,今天的事你會不會說出去?」

  「放心,我不會說的,要不就會被舅舅打死。」

  「不用我爸動手了,你敢說出去,我先打死你!」表姐一邊說著,一邊用手
輕輕地把她胸口的拉鏈往下拉下一點點。

  如果這時我站在側面看的話,肯定已經看到乳頭了,我的腦子裡浮現著吳阿
姨的豐乳。

  說實話,我是真想看看表姐的奶子究竟是怎樣的。剛才吳阿姨的那對我已經
看過、摸過、品嘗過了。整個乳房呈略扁圓型,周圍白白的,一摸上去就知道裡
邊水份多,那些個奶汁也特別好喝,但是阿姨的乳頭點有點黑,從近處看上去就
不怎麽美了。

  這時我突然想起某報廣告上曾經刊登了一則乳頭褪色斑的廣告,對,以後要
是有機會就去購一瓶給阿姨擦擦。我暗笑著,嘴角流出甜蜜的口水,心想∶不知
道還有這樣的機會沒有?

  「你在想什麽呢?」表姐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還要背些單詞,生怕忘了。」我隨便應付著。

  「其實我可以教你的。」表姐的口氣有點軟和。

  「是嗎?」我還是應付著。

  表姐又大聲了∶「怎麽,你小子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感到害怕,因爲平時在學校裡表姐是很端莊大方,再說人長得漂亮,各級
師生早已默認她是校花,怎麽在家裡卻這樣的霸道,而且就憑她出的主意,也可
稱陰險了。

  「來,咱們先喝杯飲料吧。」說著,表姐下了床,捧著桌上的一杯椰子汁遞
給了我。

  天啊,又要給我放藥嗎?剛才吃了藥幹吳阿姨的時候用力過猛都不知道,現
在藥過了便覺著痛了。

  我接過了杯子,手一直在抖動著,心裡卻默念道∶「表姐這不是要我跟她也
┅┅不,要我也爲她服務?」我的心跳明顯加快了。

  「放心吧,裡邊沒那種藥,我敢發誓。」表姐在一旁譏笑道。

  我聽了,這才放心下來,我的這位表姐是不會說謊的,這一點我還有把握,
於是我把那杯椰子汁喝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表姐還在笑。

  既然她說可以走,我還不逃嗎?

  回到自己房間,我還想著剛才與吳阿姨交歡的那陣痛快感。其實我是有點失
望的,因爲都是爲了要完成表姐交的「任務」,要不我可以好好欣賞一下我這位
未來舅媽的美玉體。但話又說回來,沒有表姐的這個使命,恐怕連吳阿姨的臉都
碰不著。

  我索性不背單詞了,好好回味一下今天的春宵,於是我躺在床上,回憶著每
個細節。這時我的頭突然痛了起來,而那些個鏡頭在腦子裡是越來越模糊。我是
怎麽啦?

  「不好!」我叫了一聲。但我知道爲時已晚,那些個記憶很快地從我的腦子
裡消失了,我也不知不覺地睡去了。

  這天的晚飯是吳阿姨做的,因爲張媽休息。舅舅從公司回來得比較早,我們
四個人一起吃。我跟舅舅平時很談得來,像是忘年交,從文藝到時事、從市井到
中央,無所不談。舅舅說,吳阿姨不僅僅是服裝設計師,而且繪畫也很出衆,很
特別的是她還會國畫。我聽了,向這位吳阿姨投去了景慕的目光,但吳阿姨卻顯
得十分羞澀的樣子,我都不知道爲什麽。我看了看表姐,她卻是微笑著吃她的小
筍,還向我莫名其妙地點了點頭。

  這是怎麽了?我腦子裡想想起些什麽,可就是想不起來了。

  晚上,應該說是夜裡十一點半吧,聽表姐說今晚有月食,我從床上爬出來來
到陽台,表姐早就在那裡提著個望遠鏡看星星了。

  「來了?」表姐問候道。

  我感到今夜溫度比白天降了很多,有點冷,所以便轉回去房裡拿了件睡衣披
上,又回到了陽台,表姐還是兩眼對著望遠鏡。

  應該說,這個陽台什麽都能看到,是個非常好的觀測星星的地方,我從小就
喜歡星星月亮,特別是聽大人們說天上有靈霄殿、月亮裡有嫦娥等,心裡早盼望
著有一天能跑到宇宙中遨遊,可惜後來讀書多了,才知道目前人類還無法擺脫對
地球的依賴,這份心就冷下去了,今天看見這裡有這麽好的觀星點,於是又有了
興趣。

  「表姐,把望遠鏡給我看看行嗎?」我問道。

  「好吧。」表姐把它從眼前放下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欣喜地把它拿到自己的眼前,「哇,這麽漂亮的夜空啊!仙女座
在哪兒啊?」我故意裝作內行的樣子。

  「看見銀河沒有?就在銀河邊。」表姐挺在行的。

  「是呀,我看見了。」有了個望遠鏡可真看得清楚多了,我很高興,又找其
他的星座了。這時不知爲什麽,我的眼睛在馀角斜視了一下站在身邊的表姐,只
見她雙手抱胸,不斷地捂著略微抖動的身子。

  我想大概她是有點冷,於是我把望遠鏡挂在脖子上,脫下身上的睡衣,在表
姐沒注意的時候,一件睡衣已披到她身上。我又舉起望遠鏡,繼續看我的星星。

  我眼睛透過馀角注視著她,她不再抖了,似乎向我遞來了一個微笑,也許是
暗吻。

  我的身後有人在唱歌了∶

  「明月亮,照心房,窩兒暖暖,溫情趐趐,相思作鴛鴦。

  星兒笑,夢入床,漁火眠眠,船兒顛顛,真心蕩春漾。

  小嬌娘,伴君郎,婆娑柔柔,婀娜翩翩,醉夢共情長。

  臨清晨,要遠航,離別依依,癡意綿綿,原君莫遺忘。「

  雖然沒有琴聲伴奏,但還是很好聽的,同時還能聽到腳步聲。

  我回頭一看,表姐正穿著我那身睡衣在跳舞。她可真美,月光時兒照在她的
臉上,時而落在她的身上,總之,這裡就是個月光舞台了。

  「你們在這裡熱鬧什麽呢?」後面有人說話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舅舅。

  「爸,我們在等月食呢!」表姐撒嬌地說。

  我聽著心裡直癢癢,都這麽大了,還在舅舅面前撒嬌。

  「是嗎?你們看吧,不過要輕聲點,你吳阿姨像是身體不適,你們別吵她休
息。」舅舅說完便走了。

  「吳阿姨病了?」

  「沒病。」表姐笑著說。

  「那我們還是輕點吧。」我說道。

  表姐看了看我,輕聲問道∶「怎麽,你還記著?」

  我實在不明白表姐的意思∶「還記著什麽?」

  表姐舒了口氣,笑道∶「沒什麽啦!快,你看,月蝕開始出現了。我擡頭一
看∶」霍!好家夥,那東西被擋住了一大半。「

  「怎麽樣,我沒騙你吧?」表姐說著,把她的頭靠在了我肩上。

  我比她高不了多少,所以當她靠來的時候,便有一股熱氣從我耳邊襲來。

  「表姐,你┅┅」我說不出話了。

  「怎麽,不高興啊?」表姐谄媚地說。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知道,你喜歡表姐是嗎?」

  「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剛才我真的有點冷了。」

  「所以我才給你披上的,我就想說這個。」

  「就這麽簡單,難道你表姐就這麽難看?!」表姐有點生氣了。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什麽話也不會說了。

  「那你是什麽意思?哼!」表姐說著,把我披在她身上的睡衣脫掉了,挂在
了我身上。此時我感到特別的暖和,原來這女人的熱氣這麽足。

  「表姐,你會凍著的。」我說道。

  「去,不用你管!」說完,她氣呼呼地走了。

  這時我又拿起望遠鏡,心想∶她進去了就不會凍著了,我再看一會兒後就去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