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美麗的肥臀 [2/6]

媽媽美麗的肥臀 [2/6]

                (三)

看著媽媽和小剛出門離開的刹那,我心情低落到深谷。媽媽那成熟美婦人豐
滿搖拽的身姿,白色長裙裡兩根大白蔥一樣圓滾修長的腿,還有那銀鈴一樣的笑
語,我的媽媽啊,你爲什麽,不在這個明媚的周日,把你的溫柔,你的軟語,你
的歡樂,和你的親生兒子分享?而要讓小剛那個油腔滑調花心叵測的爛仔,牽著
你肥實的小嫩手,享受著室外陽光蒸騰下你芳香的汗味。啊,痛苦啊,痛苦。

媽媽的高跟鞋與水泥樓梯相擊的清脆聲漸漸遠去,爸爸和李叔叔又開始新的
一瓶白酒,我面色蒼白,注視著牆上的秒針,一下一下,就像撞擊在我心裡。

不行,這個時候,小剛這個流氓一定又在用甜言蜜語哄我媽媽的芳心,一定
又在不懷好意的視淫媽媽的大奶子或者大屁股。不行,我不能待在這個冰涼的皮
沙發裡顧影自憐,我要跟出去,看看這個無賴,到底和我媽媽在做什麽,我要像
007一樣監視他們,他要是敢對媽媽使出鹹豬手,那我就毫不猶豫的,英雄救
母,把他幹掉。

幻想著親手揍翻小剛,我虛弱的自大感膨脹到極點,而正好爸爸發話了,
「一包煙又抽完了,兒子,去給爸爸和你李叔叔買包煙。」

我自然立刻答應下來,拿過爸爸給的零錢,我一溜煙跑出門,但鬼都知道,
我根本不是要買煙,我是要跟蹤小剛和媽媽。

真是一個晴朗的周日,時時還有涼風拂過,街上多是一對對情侶,讓空氣裡
浪漫的分子橫行,我卻心情極其惡劣,因爲就在我的前方,小剛和我的媽媽柳慧,
也仿佛情侶一樣,手拉著手,邊走邊談,而我的媽媽,看起來是那麽歡樂,小剛
這個無賴,看起來是那麽興奮。

又一陣風過,使媽媽那柔軟的白色長裙,裹貼在修長的玉腿上,更溝勒出,
媽媽那美麗大屁股的肥與圓,同樣白色的三角內褲,則在裙下隱約若見,使那搖
拽的豐臀,更添成熟的動感。

我驚歎媽媽的背影竟然是如此迷人,也許是因爲發自內心的快樂,因爲像小
剛這樣風趣的大男孩,才會讓一個美婦人,愈加凸現出她的成熟美麗。想到這裡,
我的心,痛極了。

心痛的同時,我的下面,卻硬了,雖然不是我第一次硬,但像這麽強烈的,
漲起被褲子壓到發痛,還是第一次,都怪那無賴狡猾的小剛,使媽媽那優雅的背
影,豐熟的美臀,讓我的心爲她而痛,讓我的雞巴,也爲她而痛。

可痛歸痛,還得繼續跟蹤,我只好窩著腰,緊緊又小心翼翼的跟在她們後面,
有時候甚至靠的很近了,都能聽到媽媽格格的笑聲。但她倆似乎似乎都很投入於
交談,沒有注意到有人盯梢。

小剛這個爛仔,平時一天到晚四處鬼混,城裡哪有幾窩喜鵲他都摸的一清二
楚,這不,這小子吹著牛,把媽媽帶到了一個隱密但貨種很全的寵物市場。

看她們要走進市場,我掏出一頂又舊又髒的太陽帽,遮住半臉,把外衣脫下
來反著穿回去,故意彎腰駝背,裝出一副大衆化的閑痞形像,混到她倆身邊,直
到能聽清她倆說話爲止。

(四)

「小剛你看,阿姨覺得那只很可愛啊。」媽媽看到一只眼睛圓圓亮亮的白兔,
高興的沖白兔招手。

「柳阿姨,這只還小,小兔子不好養,容易生病。」

「嗯,哎,這只也好可愛啊,活蹦亂跳的。」

「這只嘛,嘻嘻,柳阿姨,你瞧,是公兔,不如母兔乖,」小剛順手抓起那
只兔,捧給媽媽看公兔的小命根子,「比如說吧,阿姨要是想把它抱在懷裡,他
準會不老實。」說著臉上一副壞不唧唧的樣兒看著媽媽豐滿的大胸脯。

媽媽頰邊掠過不易察覺的一絲紅霞,轉瞬即逝,肥實的嫩手伸過去輕提小剛
的耳朵,「嗯,是不是就像小剛一樣調皮啊,既然是只壞兔兔,那阿姨不要啦。」

「呵呵,可不是嘛,我的嫦娥阿姨,壞兔子,有我一只就足夠了。」

「真貧嘴。阿姨不管啊,你帶阿姨來,一定要給阿姨挑一只又乖又好的。」

就這樣,媽媽和小剛兩個人,既像母子一樣親昵,又像情侶一樣牽著手打打
鬧鬧磨磨蹭蹭。而我那個愛心多到溢出的美女媽媽,看到如此多可愛的白兔,情
景的作用,使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聲音和用詞不自覺嬌嗲起來,左一個「兔
兔好可愛」又一個「小剛快看嘛」,直聽得小剛要往天上飄,也難怪啊,有這樣
一個豐臀肥乳的熟美婦人陪伴在身邊發嗲,享受著她綻放出的宛如少女般的嬌憨,
能不飄嗎?我心裡恨極了,小剛這個家夥,憑什麽有這樣好的福氣。

兩個人牽來走去,往往媽媽喜歡的,小剛兔頭兔腳的一評說,媽媽就覺得蠻
有道理的樣子,而轉去看其他的。

我倒,我這個媽媽號稱也是養過寵物的人,可在小剛面前,就像個小學生一
樣無知,我也納悶了,小剛這個小子,懂得還真多,從兔子什麽毛色什麽體溫到
什麽季節交配産下的種純與不純,都搞得一清二楚,就像拉家常一樣滔滔不絕,
說得媽媽直認真點頭,對他於喜愛之外好似又多了一分崇拜,我靠,這小子是什
麽時候研究過兔子的,我不禁懷疑,這小子是早有準備。

走著走著,小剛說尿急,告訴媽媽他去去就回,叫媽媽不要走遠。可這小子
去了一陣不見回來,媽媽一個人無聊,就四周轉轉看看,忽然眼睛一亮,一只肥
肥的大白兔撞進了媽媽眼簾,只見那只白兔一身細柔棉密的純白絨毛,圓圓胖胖
的,特別是那肉乎乎的兔屁股撅弄著,顯得非常可愛,如果說有些兔子就像有些
女人——比如我媽媽——一樣讓人一見就喜愛的話,那這只大白兔絕對就是這樣
的兔子。

媽媽刹時間歡喜的不得了,不禁捧起大白兔抱在懷裡,「哇,這只真的好可
愛啊。」

「呵呵,這位大姐,那只是純種大白兔,日本進口的,毛色潔白,性情乖順,
而且你看那眼睛,獨一無二,是水藍色的,這也是它價值連城的地方。」兔攤老
板看媽媽喜歡兔子,就大口大氣的介紹起來。

媽媽歡喜的聽著,卻擔心起價格,「價值連城,那要有多貴啊。」

「呵呵,不怕,我說價值連城是比喻,兔子再貴,也貴不到哪裡去。大姐,
你要是喜歡,就1000塊吧。我誠心賣給你。」

媽媽一聽1000,好貴啊,她並不知道兔市的行價,有些猶豫,但確實喜
歡這個乖兔兒,想了想,對兔販說,「嗯,我不懂兔市,我有個外甥,他懂,他
一會就回來,等他回來我再買行嗎?」

「好吧,不過得快啊,瞧表,都快5點了,兔市就會收場了啊。」

等小剛的空,媽媽太喜歡那只兔兒了,就重新捧起它,左抱抱,右摸摸,那
個喜歡勁,真是愛不釋手啊。忽然,媽媽正愛撫白兔的脊背時,白兔撲楞一下,
支的尖叫一聲,從媽媽懷裡摔下去,一個仰巴叉,等媽媽和老伴去摸兔子時,老
天爺,已經翻白眼了。

「啊喲,我的兔子啊,你這個女人,把我的兔子弄死啦。」老板急上火了,
也不管媽媽是個文弱婦人,站起來沖著媽媽就大喊大叫,「你賠,你給我賠,你
是存心的啊,說買又不買,不讓你碰你又碰,現在兔子死了,你無論如何也得賠,
要是不賠,」那男人惡狠狠的瞪著媽媽,「要是不陪,我這寶貝兔子值老了錢,
你就給我回去拿人抵帳。」

老板看媽媽一個女人沒有援助,就特別凶狠,眼珠子瞪的特嚇人。而我的媽
媽是多麽溫軟善良的知識女性,哪裡經過這個場面,一下就嗚嗚哭起來,兩只玉
手捂著秀鼻一抽一抽的,像只嬌弱的綿羊。

「你哭什麽哭,賠錢,別以爲你是女流我就不敢碰你。」說著那男人伸出惡
爪,就要拉扯媽媽白皙柔軟的骼膊。

我在旁邊監視著眼睛都要冒火了,無助的媽媽,面對凶狡的惡販,是那樣楚
楚可憐,出去救媽媽,一個聲音在腦子裡響起,可我的腳卻一下都動不了,那成
年兔販長的半黑不黃的,個子比我高大多了,我不得不向虛弱的自己承認,我腳
軟了,膽怯了,腳不住的發軟,我的眼睛仍盯著亂糟糟的場面。

那男人眼看著手就要抓過來了,媽媽害怕的往後一退,忽然被一個石坎一絆,
啊的一聲哭叫,就要向後仰倒過去。就在這時候,圍觀的人群被從外面擠開一個
豁口,一個高大的少年健步沖了上來,猿臂抱圓,從後面一下就把將要摔倒的媽
媽穩穩抱在懷裡,媽媽一回頭,自己豐滿身軀的全部力量,已經完全依偎在那個
強健少年的懷裡了,而那個少年,正是小剛,「啊,剛,你終於來了。」

媽媽的身子在驚嚇和見到小剛的驚喜中,變得柔軟成一團,就那麽偎在小剛
懷裡,驚魂甫定,靠在小剛胸口嘤嘤的哭。

小剛摟著我媽媽,就像摟著一只受盡驚嚇的肥羊羔,我雖然恨極了,但有什
麽辦法,這個時候他有充分的理由像男人摟女人一樣摟住我豐滿多肉的媽媽。只
要他想,他的手完全可以在我媽媽豐腴的後背和肥軟的大屁股之間上下其手,我
準備著,以自己呼吸停止的可能性準備著迎接這一幕,幹。

然而,他卻沒有這樣做,他只是緊緊摟著我媽媽,給她安心的力量,給她這
個時候任何女人都需要的男人的胸膛。盡管他和我一樣還是少年,但他的胸膛,
卻不得不承認,比我寬厚,比我有安全感,足以承托我豐滿的母娘,而且,看上
去,此刻的小剛,比對面凶惡的兔販還要凶惡。

「把你狗日的耳朵扯開,聽著,我叫李剛,這是我阿姨,你是哪來的,懂不
懂這裡的市面,我李剛的朋友和親人,誰敢動一下,」說著小剛單手提腿,竟然
從褲腿裡抽出一把長長的滾肉刀,刀片又利又薄,刺愣愣,明晃晃的,「誰敢欺
負我李剛的人,就問問這把刀。」

我靠,李剛這小子,平時到處瞎混,到真時候,野膽子就出來了,牛吹的理
直氣壯像模像樣的,在場的人,都給他震住了。相比強梁的小剛,膽怯虛弱的我,
此刻內心汗如雨下,對他的嫉妒,卻又增強了一萬分。

兔販看他二話不說,直接上刀子,被小剛的氣勢壓倒了,不由得退後幾步,
語氣也開始軟化,但還是不依不饒。

「小夥子,算你狠,算你有種,我出門時運背,撞了北鬥星。不過,你也看
見這兔子這個樣,大家圍觀的人也都看見了,我這兔子,水藍色眼珠的品種,一
只最少1000塊,我也是起早貪黑掙錢餬口的窮苦人,這兔子賠了,我老婆孩
子這個月只有吃鹹菜啦。」

兔販子服了軟,還間接誇小剛是北鬥星,小剛臉上,露出驕傲神色,閃過一
絲微笑,嘴裡卻還不饒,「你一只兔子怎麽了,兔子灰的白的漫山遍野,我的阿
姨可就這麽寶貝稀罕的一個,我阿姨是文化人,從不和你這種野鬼打交道,更別
說被人喊被人嚇,今天要是被你嚇著了心脈,看我找你全家老小算帳。」

兔販子氣勢全無了,可他的兔子完了,確實心疼,粘粘乎乎耿耿唧唧的不肯
走,就在那賴著纏著。小剛來氣了,作勢就要上刀片,一下被媽媽攔住了。

此時的媽媽,已經從小剛少年男子漢的胸膛裡得到了充分的安定,看小剛要
動手,怕他使刀出事,連忙拉住小剛青筋直爆的骼膊。用一種磁性十足的輕柔嗓
音,充滿了女性的溫柔,勸小剛,「小剛啊,小剛——,聽阿姨話,別難爲人家
了,動刀動槍,就不怕阿姨爲你擔心麽,這個事,兔子確實是死在阿姨手上,是
阿姨不對,」

媽媽溫柔的看看小剛,又看看那個此時一付可憐相的兔販子,繼續說,「人
家是郊區人吧,做這個生意養家餬口,也夠難的,一只兔子1000塊錢,確實
是個不小的數位,阿姨既然錯了,就賠給人家吧,千萬別讓人家一家人真吃野菜
了。」

小剛被媽媽溫軟的小肥手拉著,也就順勢收回了刀,攬攬我媽媽的香肩,對
她說,「我的柳阿姨啊,你就是這麽心地善良,讓人對你都不知該怎麽辦了。」

說的時候眼神裡充滿了一份情,不知我媽媽有沒有發覺,但我是強烈發覺了,
也許因爲我是他的「情敵」吧,這小子,這個眼神,還真他媽挺真誠。

媽媽回給他一個溫柔的微笑,「呵呵,你不知道怎麽辦,就阿姨來辦吧,人
家生活困難,不能欺負人家啊,阿姨身上有長城卡,我們就去銀行取錢吧,阿姨
賠給他1000塊,沒關系的。」

「那,好阿姨,其實你不用賠的,如果真要賠,我只有500塊,我還是學
生,只能幫到你一半了。」

「呵呵,收起來你的五百塊,阿姨一個人賠他就行,你的心,阿姨知道了。

留下那500塊,別忘了你還要給阿姨買大白兔呐。「

幾個人說著說著,善良的媽媽充分展現了她柔和親善的能力,圍觀人群的氣
氛緩和起來,大家交口稱贊媽媽的善良寬和,小剛的剛勇,他們兩個人是去銀行
提錢賠給人家,卻都高興的很,兩個人的關系也不知不覺間拉近了。

一千塊取了出來,兔販拿到錢千恩萬謝,臨走的時候,竟然淚流滿面起來,
嗚嗚的對我媽媽說道,「這位柳大姐啊,柳姐姐,你真是個慈心慈目的好人,現
在世道淒涼,人心都狠著呢,說實話,我起早貪黑賣兔子,受了不知多少委屈了,
沒想到今天能遇到你這麽一位善心寬和的女菩薩,我真是感動的想哭啊,嗚嗚—
—」

我靠,我納悶了,這兔販子,小剛出現前後截然兩樣啊,怎麽現在這麽婆婆
媽媽的。只聽他又要說,被小剛打斷了,他看天也晚了,就知趣的走了。

這邊小剛和媽媽牽手走在街上,這時太陽已經靠在西山,兔市早就收場了。

小剛想起來兔子還沒賣,說道:「柳阿姨,糟了,兔市已經關了。這種專門
的兔市,要等下一次,就是一個月後了。」

媽媽不免有點失望,但成熟的女人,不像少女,就懂得體貼,只見她輕輕斜
靠在小剛肩上,溫溫軟語的說道,「沒關系,小剛今天雖然是要帶阿姨來賣大白
兔的,雖然最後沒賣成,還賠給人家錢,但阿姨仍然好開心。」

小剛一副深情不得了的眼神看著我媽媽,「那阿姨爲什麽還開心呢?」

「因爲你給了阿姨一個寬厚結實的胸膛……」

兩人相視而笑,手兒牽著,媽媽豐熟的美臀在夕陽下搖拽,時不時彈在小剛
胯邊,又彈開。我的媽媽和小剛,就這樣走在黃昏下回家的路上。

天那,我好害怕,我好恐懼,他們親昵的模樣,顯然風趣狡猾的少年李剛,
和我的美麗豐美的大屁股媽媽,兩人的心已經越走越近,夕陽似乎都在嘲笑我的
懦弱和無能,我頭皮發炸,心髒就要毀掉的一樣悲傷,我痛恨自己的懦弱,嫉妒
小剛的剛強,嫉妒媽媽對他的親昵,對他的每一句溫柔軟語。

我的心,悲慘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