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答野 [3/4]

星答野 [3/4]

3.神聖的誓約  

  我不完全確知我在何時愛上媽媽,或許我命運中已經註定,我要與布達族的女人結為伴侶。
  自從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後,媽媽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敬畏,她不明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能夠肯定,必然發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為,甚至開始縱容我,有時候她會默默凝視我許久,眼神中傳來許多複雜情感,彷彿要從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麼,然後她會緊緊將我擁入懷中,許久不願放開手。
  儘管父親堅決反對,我們還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媽媽上山,留下妹妹與父親做伴。

  我總是花費相當多時間停留在陵寢前,媽媽則帶著妹妹遠離開我進入村莊,她們會種些花,與小動物嬉戲,或者在矮小石屋間捉迷藏。
  我讓靈力一點一滴回到我身體,然後用一整年的時間來學習、消化、吸收,直至下一個夏天。 
  千百年畢竟是遙遠不可及的歲月,許多世失敗輪迴中,太多模糊紛亂記憶參雜其中,一些負面情緒,慘痛過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錯亂時空。
  那幾世的回憶使我淚流滿面,神智昏亂。

  十歲那年,我因而孱弱得無法動彈,身體內外時冷時熱,媽媽陪伴囈語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過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親很生氣,媽媽與我都沒有做任何解釋。
  十二歲那年,我逐漸過濾去那些失敗輪迴記憶。接觸到最初那一世」印卡」偉大心靈,純淨又廣闊,使我激動得流下淚水,我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見的一切,第一次體會到人類的感知可以無遠弗屆。
  透過」印卡」的心靈,我可以見到遙遠我關心的事物,我可以影響人類的心智行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動,與鳥、獸、木、蟲間傳遞的訊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對現代人類的怨怒,森林被伐喪,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夠知覺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憫與傷痛,美麗家園全然荒蕪,族裔將近滅絕。
  然後我暈眩了,醒過來後,我認知到這種靈力太過於龐大,我不能無休無止的運用,我的身體還幼小,或許還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夠回到」原來的我」。
  已經經過了千百年,我不在乎這短暫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歲那年,我不能稱呼自己」印卡再世」,
  傳統中布達族的孩子要由母親命名,我知道這一點,我需要一個族名,我沒有摧促媽媽,只是等候著。
  那年,我們在溪澗沐浴,柔軟白晢身體突然使我發熱,我的陽具就在媽媽、妹妹赤裸裸軀體前脹大起來,那時候已經有十五公分長,龜頭紅通通地如同雨後的野菇,我挺著陽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開腿仔細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與淺淺的屁股溝連成一道彎曲半弧線。

  媽媽潑打著水花沖洗身體,水珠飛濺中,她的髮絲、臉龐都映上一片銀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擺盪,紅色乳尖與嘴唇是青山綠水間最醒目的嫣紅。銀白色水珠就沿著她光潔腹部匯流到腿間,將陰毛梳理成一束淌著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給地望著眼前一切。
  這樣的突變沒有逃過媽媽眼睛,她歡呼一聲:「我的兒子長大成為男人了!他有個又大又硬的」塔庫」。」她並且邀請妹妹一同過來觀賞。
  媽媽興緻盈盈的握住」塔庫」,清洗肉綾上因包皮長久覆蓋而留下的積垢,同時鼓勵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媽媽的態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當她溫暖的手握著我為我清洗時,一陣陣前所未有的亢奮,使我全身抖動,而妹妹帶著尊敬眼神,用她滑膩的小手加入觸摸時,陽具脹得更粗更長。
  媽媽若有所思地看著我的陽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評斷。
  「從今以後,我們要叫你」鹿角」。」

  「我現在該把它怎麼辦?它不停變大。」逐漸加劇的興奮感受,身體的陌生反應使得我害怕起來。
  「它不會傷害你的,來!我們可以把它解決。」
  媽媽笑著將我與妹妹拉到水邊草地坐下,她讓我們每人坐在一條腿上,頭枕在她的乳房,於是她可以用雙手同時環抱我們。
  她輕柔地搖晃著為我們唱起歌謠,當她發現我的陽具依舊腫大時,她笑著伸過一隻手握住我的陽具,配合歌曲節奏上下套動,一段時間以後,她也容許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聲中,吸嗅著溫芳的乳香,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懷抱,不知經過了多久,終於興奮的悸動累積到不可抑制。
  「啊… …」

  我的一聲呼喊,歌聲被中斷,陽具在二隻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精液,一股接一股白濁液漿射在我們三人身上。
  媽媽的乳房腿間都濺滿我的精液,她笑著輕推我身體,嬌艷的臉龐有一絲罕見的羞紅。
  「現在,我們需要再一次清洗身體,然後纔能夠回到村落。」  
  像是有種沉睡已久的意識猛然間被喚醒,興奮的感覺、女人的身體是那麼熟悉的誘惑,禁錮多年的渴望被釋放,潛伏的心底淫慾如岩漿爆發。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靈,我的陽具在青鳥手中跳動膨脹。
  「鹿角還要,現在,鹿角要青鳥。」

  那一瞬間青鳥完全愣住,她低頭望著我,似乎疑惑在鹿角與她的兒子之間。
  妹妹已經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澗,清洗她沾上精液的細小身體,青鳥與我同時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乳房,尚未長陰毛的白嫩股間,又同時收回目光對視。
  我仍然枕靠在青鳥身上,感覺自己身軀像是比剛才更高大,我因而略為挪動身體,堅定地回應她的注視。臉頰仍然貼著青鳥的乳房,右手放在青鳥腿上,背部感覺到陰穴傳來濕熱氣息。
  青鳥的眼中滿是驚惶,她震驚的放開握住我陽具的手,注視著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開我的目光,轉眼望著自己光潔小腹上,向腿間延流的精液。
  我在心裡面默默傳達安撫她心靈的訊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愛的兒子,你有責任滿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 …我們不能夠被允許… …你妹妹還太小」青鳥的抗議聲很微弱。
  我站起來,牽著青鳥走到岩石後另一處草地。

  「現在,青鳥應該教導我如何成為男人。」
  我的聲音冷靜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陽具靠近青鳥腿間,稀疏陰毛間可以隱約看見紅色肉縫,我是第一次這麼認真研究青鳥的身體。
  離開妹妹的視線似乎使青鳥較為安心,她站在岩石陰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認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鳥,你這個壞孩子!我是媽媽。」她急促的聲音有些氣憤。
  「你是青鳥,鹿角要青鳥。」我堅決的說。

  布達族的人在性事上很開明,他們不在乎彼此裸露身體,習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觀念比其他族群強烈,亂倫行為早已被教導成為禁忌。
  只是我已經沒有其他選擇,族裔即將滅絕,我必須盡快學習成長。
  「我是學校老師,你記得嗎?我們不該做這種事。」青鳥嗚咽著想起她的另外一個身份。
  「你是布達族的女人。」
  「不要忘記我也是你的媽媽,而且你還只有十二歲。」
  「我十三歲了,將要成為男人,你告訴過我們你是青鳥。」
  「我現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鳥。」我仍然堅決的重覆同樣話語。

  青鳥歎了一口氣,低頭端詳我的陽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還有些興奮光芒閃過,她試圖夾緊雙腿避開我淫穢的目光。
  我沒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決定。沒有人∼即使偉大的」印卡」也不能夠違背宿命。
  直到青鳥下定決心,她靠近我,將我的頭抱在她雙乳間,我的身高還未超過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體,將我的陽具握緊,試探著將龜頭塞入陰戶。
  她扭轉屁股,讓龜頭完全進入陰戶後,在我耳邊低喘著。

  「現在,你這個壞小孩,動吧!」她仍然拒絕稱呼我的族名」鹿角」。
  溫暖潮濕的肉璧緊緊包圍我的龜頭,我顧不得抗議,聳動腰部讓整只陽具順利滑入陰戶深處,舒麻的感覺,像電流般迅速傳遞至全身。
  「嗯!」「哦!」青鳥與我同時發出叫喚。
  「現在你應該繼續動,像這樣… … 」青鳥用屁股動作,帶領陽具出入。
  我很快就學習到如何動作,陽具快速地上下抽動。

  同時出於本能的驅使,我胡亂吻舔她的乳房,或者乾脆含著她乳房吸吮,避免那二隻大乳房分別拍擊我臉頰。
  這樣的動作使青鳥興奮起來,她抱緊我屁股,加重進入的力量,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叫喚聲。
  「嗯… …」「嗯… …」
  我設想這樣興奮的叫喚聲是由我所造成,這一點愈加令我欲燄高張,我的陽具動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鳥後背的雙手,分別移動到乳房與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 …嗯… …你可以摸媽媽這裡… …」

  哦!我是多末喜愛這樣柔嫩的觸摸,為什麼從前我不曾發現?我的陽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體,可以成為這麼敏感。
  這樣令我爽快的美妙身體,過去每天就伴隨在我身邊,任我擁抱、撫吻,為什麼我從前不懂得這樣感覺!
  「對了,孩子… … 就是這樣動。」青鳥按著我的頭,語氣很興奮。
  這一切新奇的經驗來得如此突然,迷亂的感受使我覺得身軀瀕臨爆炸,我狂暴聳動下身,用盡全身力量完成這插入、抽出的簡單動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擊著。

  「啊!」回應我陽具的衝擊,青鳥用力拉扯我頭髮,將我的頭摁進她巨大乳房之間。
  我的身高無法看到青鳥的臉孔,我無法說話,甚至無法呼吸,我只能加重陽具力道,同時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間滿是齒印與血痕,她纔放開手臂。
  「呼!」「呼!」我劇烈喘息著。

  回應我喘息的是青鳥心臟猛烈的跳動。
  我貼近她汗濕的胸口,「僕!」「僕!」的是我母體內的心跳聲,我於是和著節奏快速抽動。
  「慢一點… … 你這壞孩子,你會使我們… … 都跌倒!」
  青鳥的警告來得太遲,我們連接的身體,在我劇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訴過你要慢一點!」

  青鳥惱怒的發出怒罵,她迅快地撥開背後刺痛的石塊,仰臥在草地,盤曲的腿大大張開,見到我呆瞪著她腿間鮮紅陰戶時,她喝斥著:「快把你那根東西放進去!」
  那是我第一次在近距離看見青鳥的陰戶,陰毛疏落生長在腿間,二片肉瓣很薄,鮮紅淫水淋漓的肉洞內,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鄉!
  青鳥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體,待我的陽具進入後,她滿意地吁一口氣說:「現在,如果你是個好男人,應該要親親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動,同時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麼柔軟芳香,汗濕的身體散發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氣息一般。
  青鳥捧住我的臉親吻我,她低聲說:「張開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後,再次在我唇間低喊:「張開你的嘴。」
  她的舌頭迅速進入我口中翻攪,吞嚥我的唾液,同時將我的舌頭勾引進入她口中與她的舌纏繞。
  我很快就習慣而且喜愛這種遊戲,沒想到每天臨睡前的親吻,在增加一些花樣後可以成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陽具傳來的極度肉體歡愉,加上心靈契合,這樣上下同時蜜合的吻代表絕對的愛。
  「青鳥愛著我,我也愛青鳥。」我在心裡默默歡呼著。

  突然一陣劇痛,我急忙退出我受傷的舌頭,青鳥捧住我的臉,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憤怒的撥開她的手,將她的頭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鳥像只瘋貓似的,再彈仰起頭部,撕抓我的臉。

  我停止了下身動作,吃力地制壓著她的手,肩頭、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鳥脹紅著臉,眼神中分不清是慾火或者是怒氣,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臉上:「呸!你這個乾媽媽的壞孩子。」
  經過一陣掙扎後,她似乎已經乏力,忽然又憊懶地仰躺放鬆身體,秀麗的臉龐扭曲出個淫蕩笑容說:「已經干了還看什麼,沒看過媽媽?快點干吧。」
  當時年幼的我只覺得屈辱,還有男子氣、尊嚴受到傷害,我無法體會到她情緒的掙扎轉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間流下,使力抽動陽具,嘴裡罵著:「你這賤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鳥,我就是要干死青鳥。」
  與我年齡不相稱的大陽具飛快的在陰戶出入,淫液隨著我陽具潺潺流出,這時刻我感覺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擁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 …嗯… …」
  青鳥在我身下輕聲哼著,任由身體自主反應我。

  她的美麗面容不時變幻神情,有時候偏開臉,強忍住愉悅神情,不願意正視我;有時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遠處,嘴角癡笑著,臉上是全然沉浸於肉體歡愉的模樣;更多時候只是定定的望著我,微張著嘴喘息。
  望著青鳥胸部斑斑血痕齒印,我泛起一絲愧疚,衝動及憤怒已經平息,我試探著問:「青鳥,我這樣干對嗎?你覺得舒服嗎?」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喚醒,她厲聲說:「不要再叫青鳥,我是媽媽。」
  她隨即換上輕柔語氣:「兒子… … 要記得我是媽媽。」

  她似乎再度興奮起來,二手撐持著身體,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積極迎合我。
  漸漸地,她喘得更急:「過來,吸媽媽的奶,對的,就是這樣,… … 你是個好孩子。」
  「嗯… … 哦… … 你是會幹媽媽… … 的好兒子,哦… … 」
  「就是這樣幹,媽媽… … 很舒服。」

  青鳥顫抖著,身體挺得像張拉滿弦的弓背,然後逐漸放低身體,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著愛慾與感傷。
  我們的體味更濃郁,一些蟲蟻聚集在週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視青鳥,在為她拂去一隻大膽爬上她頭髮的小蟲後,我伏身低下頭,舔拭她胸乳傷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 …你讓媽媽洩了… …」青鳥拉起我沉埋在乳間的頭,捧著我的臉,好奇地探視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媽媽嗎?」
  她笑得很嫵媚:「為什麼你還不射出來?你這孩子… … 射在媽媽身體裡面… … 快點!」

  一時間我忘記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記憶自我心中抽離,我只是媽媽懷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開她眼睛,扭捏地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你壓得我好痛,起來… … 讓媽媽幫你弄出來。」
  青鳥將我翻倒,坐騎在我身上,仔細把陽具放進體內。

  「這壞東西還是這麼大,它很喜歡媽媽哦?」青鳥笑著說,她熟練地上下起伏,乳房波浪似的騰跳著。
  然後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著鮮血:「哦!剛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輕撫我嘴唇,眼中流出淚水:「媽媽對不起… … 媽媽對不起。」
  她彎低身體:「來!再讓媽媽親一下… … 我不會再咬你… … 剛才對不起,我會輕輕的… …」
  她吐出舌頭與我輕觸,舔著我的傷口:「流了這麼多血… … 都是媽媽不好。」
  她輕輕舔著我的唇齒,舌尖像澗水輕柔刷流過河灣。

  比火燄還要熾熱的激情被點燃,我忘情的挺動陽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這樣,哦… … 你也要幫忙動,對了,哦… … 快些射出來。」
  我們緊緊相擁著,二張沾上草葉、泥土、血液、唾沫、淚水的臉面,貼得近近的,額角相抵,輕輕柔柔地彼此親吻。
  陽光在這一刻移過巖壁、樹蔭,照射在我們身上,一切明亮起來,金色的光線灑透在我們的身體。
  一股撕裂身體的悸動湧現,龜頭有如將要被融化在濕潤腫脹的陰戶中,無邊無境的歡愉爆發開來,許多奇異幻象出現眼前,五彩繽紛的光影環繞我。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
  我仰視著媽媽頭頂閃爍金光的太陽,還有流動的白色雲彩,就如同劇烈抽搐的身體不屬於我,下一瞬間,我回到自己顫慄呻吟著的脆弱身軀。
  「媽媽!」

  那麼熟悉,許多不曾呼喚的名字,從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媽媽,我怎麼能夠忘記那甜美的歌聲,溫柔的擁抱。
  我在和媽媽作愛,這樣的想法使我興奮得不可抑制,哦!我美麗的媽媽,回到媽媽體內的陽具全然代表我的愛戀,陰戶深處如花朵綻開,吸引我進入嗅吸,我奉上成為後的堅硬陽具,進入母體內,愉悅的感受更加強烈… …
  「哦… …媽媽… … 我… … 」
  「要射了嗎?哦… … 真好!兒子… … 快射出來。」
  「啊… … 」

  我,十三歲的兒子,初次射出精液在三十六歲美麗媽媽體內。像流泉噴湧、衝擊入巖穴最深處,我們一起呼喚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階,為第一次,以及今後無數次歡愉,在山林間留下音痕印記。
  「真好!兒子,你終於射出來,你把媽媽累死了。」

  媽媽溫柔地撫摸我臉頰,緩緩抬起身體,陽光將她的髮絲染成金黃色,她紅嫩的臉龐,晶瑩的眼睛,雪白的大乳房,完美健壯的赤裸身體,在仰躺的我看來有如天際的仙子。
  「看來我們須要好好清理一下,我們髒得像一對土狗。」媽媽拍打身上草屑,又揮開一隻爬在她陰毛間吸吮淫液、精水的甲蟲。
  「我永遠愛你,我要你永遠成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誠摯地說出心內渴望。

  這是印卡許下的誓願,是神聖的誓約,只要是山林還存在,就不會被遺忘,沒有人能夠背棄神聖的誓約。
  「哎呀!那倒是不錯,哈!你這壞孩子,以後會迷死很多女人。」
  媽媽心不在焉的騎坐在我身上,梳理紛亂的髮絲。
  樹叢那一端,花布身影閃過,妹妹快布跑向遠處。
  「該死!」

  媽媽的臉色鬱暗下來,語氣很低沈:「麻煩大了!我們該想想怎麼解釋。」
  「我很愛你爸爸,你知道嗎?」她站起身來,精液就由她陰戶滴落至腿間。
  她的語調好像就要哭出來:「以後不可以再這麼做了。」
  她快跑向掛衣服的地方,途中回過頭來,大聲對我說:「以後也不可以對妹妹這麼做。」
  她已經滿面淚水:「連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鳥似乎回復了好心情,她帶領我們歌唱,也容許我再度稱呼她青鳥。
  她伸手撥弄我受傷的嘴唇,又翻開我衣領,察看我胸背上的傷痕,哈哈笑著說:「看來你傷得很重,像被山貓抓過,你該好好想個理由。」
  妹妹始終躲著我,她避在媽媽身體的另一邊。

  青鳥牽著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氣而已,讓我們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區了。」
  於是我們歡喜地回到平地。

  許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記憶仍然那麼清晰,每一次回憶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對青鳥當時心情的理解與體會。
  自從那一天以後,即使在平地、別人眼前,我仍然稱呼她青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