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答野 [1/4]

星答野 [1/4]

1.最後的血統

  「她已經離開幾個月了。」妹妹檢查過冰箱食物和廚房後,沮喪地對我說。
  我放下行囊,打開各房間的窗戶,讓新鮮空氣流入,然後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廳坐下來。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陳設,牆面上是父親生前心愛的字畫;老舊發出怪聲音的沙發椅;斑駁的小茶幾,我們常用它替代飯桌;屋角花瓶中插著幾葉媽媽最愛的百合花,應該是她出門那天摘取插上的,現在花葉已經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經被執行,命定的變化將要到來。

  窗外流入的新鮮空氣,逐漸驅散屋內潮濕鬱悶氣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處翻找線索。
  「她甚至沒有留下任何字條,她帶走了那套衣服。」
  「我們是她的兒女,我們應該會知道她去那裡。」
  「我是個不孝女兒,自從過完年後,我有六個月沒回家。」
  妹妹嗚咽的說:「我們就任她一個人過日子。」

  她突然抬起頭來,氣憤的問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麼時候?你甚至沒有回家過年。」
  我聳聳肩,轉過頭去,我沒有告訴妹妹,去年我們發生過一場劇烈的爭吵,於是我加入球隊,隨著轉戰各地,也藉機修煉自己。
「也許她和朋友出去旅遊,我可以打電話問學校老師。」妹妹很不願接受這事實。

  「她回家鄉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閉上眼時,腦海中已經看見她穿著心愛的衣服,漫步在屬於她的土地上,我學習著接收這種新奇感受。
  妹妹從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來,我們各自喝著啤酒。

  她知道我是對的,我們承繼相同的血液,我們也是這最後血統的一部份,身體中那部份遺傳因子,給予我們同樣的召喚。
  去年我已經修復了那部靠風力取水的風車,又在山邊田地中灑下一些菜蔬種子,我不確定那些種子是否能夠生長。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園、菜圃,像她那樣的女人應該能夠居住幾個月,畢竟那裡是她的故鄉。
  簡單晚餐後,我們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遠方山影輪廓愈加鮮明,山頭上的半弦月為它添加幾許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們將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時間地沉默後,妹妹轉頭望向我。

  「我明天不會和你一起去。」
  或許她已經察覺到?還是本能使她對那座山林感到畏懼。
  「你還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顧,二個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為孩子,她或許希望你一個人去。」
  「或許是吧!」
  在妹妹眼裡,或許這一切只是愛與欲的遊戲,實情遠比她所知更為複雜,為了即將發生的這一刻,我耗費了十七年時間來學習。
  一隻麻雀飛落在不遠處。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訊息。
  「是你在說話嗎?」身旁的妹妹問我。
  「是風的聲音。」我揮手趕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後,仰臥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鄰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遊戲,就如同我們當年。
  妹妹再打開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後,躺臥在我身邊,輕輕唱起我們都熟悉的歌曲。

  ...............
  滿山滿谷都是牛羊 滿天滿地都是月光
  我們大家呀來歌唱 謝天謝地呀 謝太陽
  我們大家呀來歌唱 大家唱 大家來歌唱 大家來歌唱 數牛羊
  月亮是那麼圓 那麼亮 莫負好時光
  ..................

  我們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聲中,彷彿一切童年時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頭枕靠我肩膀。
  「你比從前更壯了。」她用額頭摩擦肩我肩頭肌肉。
  「我每天要練球六小時。」
  去年服役結束後,我暫時加入職業棒球隊,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絕,我還會參加亞洲洲際棒球賽,運動曾經是我的職業,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長得如媽媽一般美麗動人,有人說她們像是雙胞姊妹,事實上她們又全然不同。

  她們同樣有對深邃的大眼睛。媽媽的眼神溫柔,永遠帶著夢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則充滿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麼樣的眼神曾經使多少男人狂戀。
  她們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鮮紅曲線。媽媽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隨時會發出仙樂般的語音;妹妹的嘴角則經常向上牽動,彷彿永遠在期待有趣的事,隨時會綻放出連串銀鈴般笑聲。而她們吻起來都是那麼甜蜜。
  她們的鼻也幾近相同。我曾經坐在她們之間,輕柔地以指尖輕摩比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樣幅度,在媽媽臉上呈現出深情執著;在妹妹臉頰則是嬌俏頑皮。
  她們絕美的臉龐與身體,都曾經留下我深情的印記。
  這些年在媽媽與妹妹之間發生無數的事件,如今已經到了該分解的時刻。
  「你還是沒有交女朋友?」
  「曾經有過,我不習慣都市女孩,你呢?有沒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來,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話題,她甚至比媽媽還早婚,高中畢業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歲,已經是二個孩子的媽,外表看來她自己也
  還是個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結婚的人纔能夠瞭解。」
  妹妹站起來,我發現她的身材比去年更豐滿,她渾圓修長的雙腿上只穿著白色短褲,丁字型內褲的線條就浮現在股腿間。
  上身是件粉紅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間束著的一段布帶,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臍,胸部寬鬆,只靠二條白色肩帶支撐,露出腋毛及大半乳房。
  我慶幸剛才一路上她不是這樣的火辣穿著。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頭看著我的眼睛問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細觀察她的神情,試圖找出受我影響的蛛絲馬跡。我確定與我的能力無關,她眼神中只有熱切的愛戀。
  「我們都長大了,那間浴室對我們來說太小。」
  雖然她的身體那麼的令人懷念,我仍然不願意把她牽扯入這件事情中,至少暫時不要。
  我獨自躺在草地,試圖將一切思慮理出個頭緒。

  我只是半個山地人,然而我認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與教育改變我的言談舉止,但無法改變我的內心。
  我愛我的族人,儘管他們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巔,儘管他們的樸實、熱情、愛歌唱、愛酗酒,與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們只是忘記了自己的優越,我仍然熱愛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時對我發出召喚訊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媽媽的心境,做為一個驕傲的」布達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於兩個族群之間。中學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後為了婚姻,為了孩子,她勉強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兒女也離家工作,平地再沒有什麼值得留戀,她的痛苦該要結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為家中電話多日無人接聽,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從台北趕回家裡。
  現在媽媽帶著那套衣服回到家鄉,在屬於我們共同的過去中,我必須對將來做出抉擇。
  明亮的屋內,妹妹已經洗完澡,正在客廳打電話,她已經有了心愛的丈夫、兒女,時間和命運就是這樣在一代代間輪迴著,我還不願去干涉她的命運。
  我悄悄走進屋內,洗過澡,安靜地在我自小長大的小臥室躺下。

  室外傳來關鎖門窗的聲音,一盞盞燈關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溫暖的手輕撫過我赤裸胸膛與雙腿。
  「你的身體變了很多,現在你腿上長滿毛,嗯∼還有些胸毛。」
  「我的」塔庫」也長得更雄壯,像黑熊一樣勇猛。」」塔庫」是布達語形容男人傳宗接代的聖具。
  妹妹笑著用力捏一把我腿間,然後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熱的唇逐漸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麼甜蜜,愛並不因時間而淡化,如同我們自十三歲起,偷偷的躲在山澗旁、樹叢裡親吻一般,我們喘息著唇舌交遞,在激情悸動中,將身體緊密黏合,直到我們因窒息而分開雙唇。
  「你親得比從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頑皮地蠕動。

  「不要再玩了!你會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極限。
  妹妹四年前結婚的那時候,也正是我學習接近完成的時刻,於是我不再與她作愛,只是偶而擁抱親吻,到剛才那麼樣界限為止,都還算是平日玩笑,再進行下去,我也許會將她帶入我夢境中。
  妹妹含著我耳垂,在我耳邊低語:「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懷念和你作愛的感覺。」
  她退開站在床邊,迅速解開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讓它滑落地上,露出碩大的乳房,仍然是完美的鐘乳形。接著扭動屁股脫去白色短褲,那條丁字褲竟然是泛著瑩光的白色。
  她扭轉身體,讓我也看見屁股溝內的瑩光布帶。
  「好看嗎?」她笑著問。

  然後她拉扯掉那條瑩光布帶,站在我床前,赤裸裸身體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這一天,不用躲著怕被別人看見,不像以前怕爸媽來查房間,我們可以脫光衣服放心作愛。」
  妹妹走到窗邊,拉起窗簾,再「啪!」的一聲打開屋內燈光。
  「快點把短褲脫掉,讓我看看你的」塔庫」。」
  她興奮得聲音發顫,乳房隨著她動作上下跳蕩。
  腦海中的聲音告訴我:「讓她也成為你的女人。」
  我搖搖頭,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來我們留存許多歡樂回憶。

  深吸一口氣後,我整理紛亂的思緒,決定暫時放縱自己,於是我站起來脫去身上僅有的短褲,禁慾多日的陽具跳出羈絆,挺立在空氣中。
  我們微笑打量赤裸的彼此,經過幾年發育成長,我們的身體更加成熟完美。
  「你變了很多,我有時候覺得完全不認識你。」
  「我成為完全的布達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體在大量運動後,鍛煉得沒有一塊贅肉,健壯而且身材比率適當。
  妹妹遺傳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潤肌膚,乳房因為撫育嬰兒而更加碩大,腰身曲線並沒有因為生育而變化,臀部更大突顯得腰細腿長,結實修長適合跋山涉水的雙腿緊緊閤攏,沒有一絲縫隙,腿間如同媽媽一般,同樣陰毛稀疏。
  有一首歌謠讚頌山地兒女的健美,「壯如山,美如水。」,我們代表布達族最後的血統,為高山上布達族的優越做出見證。

  妹妹靠近我,伸手撫過我墳起的肌肉,最後停留在我的大陽具上,化為一聲驚喜歎息:「這就是我的」塔庫」。」
  她喃喃自語著:「喔!那時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現在又更粗更長了,干了很多女人嗎?會撒下許多布達族的種子在女人身體裡面哦。」
  她用臉頰偎貼著,輕聲對它說話,手指在龜頭、肉莖、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達族的女人!你話太多。」
  妹妹「格!格!」笑著,躺在床上擺出個更誘人的姿勢,她的笑容依舊是那麼淫蕩狂野。
  我握住她的大乳房用力揉搓,這曾經是我好奇觸摸的小小花蕾,現在長大成為能夠流出生命泉源撫育嬰兒的大乳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試著吸吮,但沒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還是我吸的方法不對。」
  「你這個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著,捧起乳房扭動身體。
  「下次生孩子後再讓你吸。」
  再吸舔一陣子乳房,我抬頭分開她雙腿細心察看,陰唇隨著腿微微張開,陰毛比從前更稀疏。
  「你快要變成白虎了。」我抱怨著。

  穴肉仍然還是我熟悉地鮮嫩粉紅色,滑膩肉壁迅快將我的手指緊緊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隨著黏膩的液體蠕動著,我時輕時重的挖弄著陰部腔壁,淫水將那顆肉珠流濕得瑩亮,陰唇周圍成為紫紅色。
  我沾上一點淫水,放進口中嘗試味道,卻已經分辨不出與以前有什麼不同。
  「是不是變得很醜?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著我的神情,擔心地問著。
  「你老公一定常常幹你。」我不去回答她,扶著陽具頂在小穴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
  妹妹分開雙腿,挺直腰等待我的進入,這是她最喜愛的姿勢。
  陽具一分分地進入睽隔四年多的溫暖小穴,依然很緊,或者是我的陽具更巨大了,被肉層緊密包含的陽具傳來銷魂融骨的快感。
  「為什麼我們四年多沒有作愛?我們一直那麼親密呀。」我開始挺動身體,舒美的感覺一陣陣泛起。

  「因為你總是親親我,摸摸我,然後就跑開,躲得遠遠的… … 像一隻沒膽的小鹿。」
  妹妹滿意地臉孔帶上一絲媚笑,身體本能的應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會她的抱怨,快速挺動,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樣,每一次都恰到好處迎湊上我。
  「哥… …你真好… …真好… …」
  四年多的時光彷彿並不存在,我們仍然是那麼熟悉彼此,我們完美無遐地配合對方創造歡樂巔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蝕大地,像黑熊衝撞進入樹叢。
  我大力聳動身軀,陽具一次次地深入撞擊著肉洞,淫水飛濺如泉源被鑿破般湧出,沿著我的陰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間濕了一大片。
  妹妹瘋狂地搖動屁股配合我的衝撞,一手揉弄自己大乳房,發出獸性的吼叫聲:「哦… …哦… …哦… …」
  我們的身體冒出汗水,濃郁的體味、汗味瀰漫整個房間,那是布達族人獨有的氣息。

  源自相同血統,我們的體味幾近相似,唯有我們彼此∼還有媽媽分辨得出差異,妹妹興奮的時候,汗液中會帶著麋鹿發春的腥羶氣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嗎?」我在劇烈挺動中,仍然忍不住問她。
  「那是… …不一樣的… …你們是不一樣的… …哦… …」
  妹妹紅著臉頰,披散頭髮,在我身下顫抖,她高潮了!
  像是二個壯健獵手角力一般,我們使盡全身力量壓制對方,可下體性器官仍舊密貼著,持續相同交合節奏。
  「哥… …你是最棒的… …」

  她弓起身體,手指像猛獸利爪般撕抓著我的胸臂,口中嘶吼著,身子上下翻騰抽搐,就如被暴風吹襲的樺樹林。
  終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睜大晶瑩地眼睛看著我動作。
  「我幫你生個… …孩子好嗎?讓我們生出跑得最快… …的獵手。」
  「不要!你們帶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數幾次射精在妹妹體內,自知識使我體認到」原本的我」以後,就不再這麼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潛進我房間,也是在這張床上,她哭泣著提出同樣的要求,我用同樣的話拒絕她。
  那晚我肯定媽媽發現了,她沒有驚擾我們,只是默默在門外,注視她的兒女忘情作愛,然後靜悄悄地離去。
  「你老公還是很愛你嗎?他有沒有常常幹你?」
  「他愛我… …喔… …就像我愛他一樣… …哦… …」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別的男人,… …我會很不高興。」
  妹妹不再說話,喘息得更重,她睜大眼睛直視著我,像澗水般秀麗的眼眸中滿是期待。
  「射進我身體… …哥… …」

  直到我把陽具抽出,將熱呼呼的精子像噴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潔肚皮上,她纔失望地發出「嗚!」一聲歎息。
  潮水般的悸動平息後,我站在床邊,洶湧的慾望已經安定,神聖使命只是開始踏出第一步。
  「家裡人的愛是不一樣的,我真的想幫你生孩子。」
  我彎身愛撫著妹妹身體,用最溫柔語氣對她說:「如果你真心想要成為布達族的女人,我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這時候告訴她,如果她做出選擇,我會如何對付她的老公及二個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達族人應當要接受這樣的決定。
  「讓我和你一起睡好嗎?我們長大後,從來沒有睡在一起過一晚。」

  「我只有過二個男人,不會再有別人。只有和你作愛,我不會覺得對不起家人,因為你是哥哥。」
  現在她指的家人應該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錯誤的種子早在多年前被種下。

  劇烈性愛與幾度興奮後,妹妹顯得很睏倦,她捲曲身子靠近我,尋找一個最舒適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對我做… … 還有以後每一次的時候,其實心裡面都有一個更愛的女人,對嗎?」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問我。
  「是的!」我誠實的回答,因為我一生中只有過二個女人。
  「那麼,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邊沉沉睡著。

  確定她不會醒過來後,我緩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間,細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終於我找到一段不屬於她的毛髮,色澤很深,有股煙草氣息。
  我劃開手指,將一滴鮮血擠出,然後走到窗邊打開窗戶。
  一隻貓頭鷹立在窗台,「咕嚕!」「咕嚕!」地瞪大眼睛望著我。
  我對它點點頭,將那段和著我鮮血的毛髮擲出屋外,清涼的夜風迅即帶著它飄向遠方,黑暗中貓頭鷹也隨著振翅「噗!噗!」飛去。
  「一切將如我所願發生。」我喃喃自語著,心裡想到三個月後,妹妹或許會不得不上山與我們共同居住,我遵從我的諾言,我沒有勉強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著如何面對明天。
  一切由許久以前的那年夏天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