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師益友 [1/3]

良師益友 [1/3]

良師益友(一)

  記得讀中學的時候,我因為遷家而轉讀到這一所新學校,認識了隔離位的同
學林富成,亦因此與阿成的一班朋友相熟。這班“益友”都是喝玩樂,無心向學
之流。

  我們在這個年紀對異性充滿好奇和幻想,其中一個綽號叫洪哥的更加誇張,
口邊種是離不開“性器官”的字眼,任何時候都有一兩個貪玩的女孩子給他左擁
右抱,羨剎不少同學。

  有一個花名叫肥偉的同學,整天都跟著洪哥,嚷著要加入這“益友”會的行
列。

  「要加入,你就要有膽色……」洪哥給他纏得不耐煩,終於向他列出條件。

  「我一身都是膽!」肥偉說。

  「外國的新生入會要偷女人底褲,你有膽去偷一條嗎?」成哥說。

  阿成在旁加上點意見:「偷底褲有甚麼了不起!我要一條剛除出來,有暖暖
體溫的……」

  「我……連女朋友都沒有,那裡去除給你們呢,有沒有另外方法?」肥偉有
些為難。

  「不做就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膽小如鼠,回家和你媽媽玩煮飯仔遊戲吧!」
洪哥說。

  阿成將大偉帶拉到一旁,神秘地跟他說:「大好機會不要錯過呀!你家最近
僱用了那個菲律賓籍的女傭人,雖然皮膚墨黑,但身材蠻不錯呀!這裡有兩粒安
眠藥,今天晚上找個機會放落她的茶壺裡,待她熟睡了,我們一班人上你家裡,
只要見到你進房親手除她的底褲出來,我們算好兄弟了。」

  大偉接過那兩粒藥,欣喜若狂,約定們當天晚上見面。

  照約定時間,阿成、洪哥、我和一個叫瘦輝的朋友摸黑到大偉處。大偉的家
境富裕,聽說他父親是一地產商人,心想他日大偉可以資助一班兄弟的交際費。

  按門鈴後大偉靜靜的打開大門,面有難色說:「糟糕了,女傭人下午到離島
探親,今夜趕不回來,我落了的藥,誤打誤撞的給父母親飲了,現在正在房裡昏
睡著。那些是甚麼藥?……沒有甚麼應響健康的問題吧?」

  我心想:「這小子很自私,藥放在女傭人就無所謂,父母喝了便擔心起來…
…」

  「你怎麼累我們兄弟白走一趟!」阿成說。

  「將就點吧,進女傭人房隨便選條漂亮的底褲吧!」

  「他媽的!說好了是要剛從女人身上脫下來,要暖暖的……」洪哥火爆的性
子,執著大偉的衫領就想飽以老拳。

  黃大偉嚇到面無血色:「大佬,有事慢慢講呀!」

  「你媽媽也是女人呀,事到如今不如你除你媽的底褲啦,橫豎你父母都已經
不醒人事了。」我真想懲戒這個肥仔。

  「這也是個好主意,就看看伯母的底褲也好!」大哥洪陰笑著說。

  「這個……不大好……這……」大偉猶疑了片刻:「好啦,你們在這裡等一
會,我怕會吵醒阿爸。」

  大偉鬼鬼祟祟地走入他父母房,立即又掩上門,總覺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妥,
似乎有些事要瞞著我們,洪哥示意我注意房理的動靜。

  於是我們從門縫望進去,看見大偉正在除自己條褲,原來這膽小鬼不知在那
裡偷了條女人底褲,事先穿在身上,假意話從母親身上剝下來,差點給他這招瞞
天過海蒙蔽了。

  大偉不消一刻便拿著條底褲,在我面前揚耀:「暖暖的三角褲一條,有蕾絲
邊的,看我媽的品味多好!」

  「好誘惑的三角褲啊,還是香噴噴的!」瘦輝和阿成裝成很興奮的樣子,纏
著大偉要拿來欣賞,大偉還加鹽加醋,吹噓著盜取她母親底褲的驚險情形。

  洪哥便趁機推門入房,將床單揭起,果然阿偉的爸爸和媽媽都昏睡不醒。海
棠春睡的阿偉媽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體形驕小,但身材蠻好,柔和的燈光下,
透過她那件簿簿的睡衣,兩隻大奶好像隱約看到兩粒乳頭。

  阿偉的爸爸看起來六十過外,瘦弱得可憐。娶了年紀輕他三十多年而正當虎
狼年華的尤物,這個老頭子真是幾生修到,看來這老夫嫩妻的性生活一定是需要
些“外援”。

  洪哥一定是有同感,笑淫淫地解開她的衫鈕,那對羊脂白玉般的豪乳便毫無
保留地任我們欣賞。因為仰臥的關係,兩隻奶向兩旁微分,而兩粒奶頭分別指向
我和洪哥,擺明是向我們挑戰。

  她的奶頭很大、很深色、看起來好像兩顆小子彈,一定是經常被這老淫蟲含
啜得多的原故吧,心中暗咒:「該死的老淫蟲!」

  我平日要看女同學的“小饅頭”,都是經過一番唇舌,在半遮半掩的情況下
看到了兩粒小小奶尖便算大有收穫,眼前這對大木瓜,活色生香地任我把弄,興
奮得我心跳加速,連手到震抖著。

  肥偉進入來的時候,看到母親衣不蔽體被我們狎弄著,扯著嗓門大叫:「你
們做甚麼!快停手!快停手!」

  洪哥不但沒有停止,反而用手按著偉媽的胸口,間面色凝重地嚷著:

  「不得了呀,阿偉!你媽停止呼吸啦!」跟著便有節奏地按著她的心臟部份
數著:「一千一……按下……弊!怎麼沒反應?一千二……按下……」

  「怎麼會……,剛才還睡得好好地……」大偉被這突如給來的意外嚇得面如
死灰。

  「阿明,你要捏著她的鼻,我下按時你便向她的嘴吹氣……快些!」洪哥似
模似樣地發號司令,情況十分緊張。「……一千一……按……一千二……按……
快些吹氣!」

  事發突然,連我都嚇了一跳,但當我留意到,洪哥另一隻手已偷偷地伸了入
偉媽的褲檔裡摸弄的時候,我就會意到他的計劃。

  「阿明,你要含著她的舌頭,預防她抽筋時會咬舌!洪哥發號施令,氣氛十
分緊張。救人要緊,我於是很緊急地啜著她的感性形的厚唇,做其人工呼吸。

  「一定是你落藥過重啦!」阿成說。

  「沒有呀,只是放了你給我的兩粒藥都落去……」

  「真沒常識,藥量是計體重的,你媽這樣驕小就祗用半粒嘛,難怪她心臟抵
受不了……肥仔,你還呆在這裡做甚麼?快去拿『還魂油』!」

  「甚麼…還魂油?我沒聽過阿!不如……叫救傷車……」肥偉猶豫不決。

  「救護員發現你毒害親母時就糟糕了!瘦輝,你最夠義氣,快帶肥仔回你家
拿,速去速回呀!」洪哥轉身打個眼色瘦輝。

  「那我……媽……好吧……你們繼續搶救我媽呀!……瘦輝,快帶我去!」

  兩名傻小子飛奔出去後,我們便繼續“搶救”偉媽。

  為了方便騰出更多空間,我們幹脆將那昏迷的老頭子推落地上,三個人各自
分頭“搶救”偉媽。

  洪哥在床中間捧著偉媽的豪乳,狂舐她的乳頭,阿成在床尾急不及待地剝了
她的睡褲,我在床頭吻著偉媽的香唇,聞到她一幽香的香水味。

  看著她那甜美的面孔,昏頭昏腦地給這幾隻小色鬼玩弄,實在於心不忍,但
這半點良心隨著偉媽的睡褲脫了之後便煙消雲散了。

  阿成將臺燈移近,照射在她兩腿之間。兩條白白的大腿微張,襯托著她那鮮
紅色的三角褲底褲,構成一幅很誘惑的圖畫。細看之下,近大腿內側有兩處青淤
的痕跡,是她不小心撞到的嗎?。

  阿成買著關子,輕揉著那墳起的小丘的部份,笑淫淫地說:讓我們賭一賭,
她那小穴是紅紅的還是深色得怕人。」

  「賭注甚麼啦?阿偉很快便回來喇……」洪哥說。
 
  「就因為沒有時間,誰嬴了便先上馬幹她,輸了便要做把風。」阿成這小鬼
無時無刻都要賭。

  「我素來只喜歡操窄窄的嫩穴,對鬆鬆的老穴實在沒有興趣,還是讓給你們
兩個小朋友吧。」洪哥為了表現大哥風度,故作大方。

  「她的奶頭是深啡色……好!就賭她是深色喇!」我說。

  「買定離手……開呀!」阿成抓著她後腰的橡筋褲頭,略提起她的屁股。

  我聽到我的心「噗、噗」地跳,那兩秒鐘就像等了兩年,就像電影裡的慢動
作一樣,「噗、噗」……屁股又圓又大……再扯上些……「噗、噗」……屁眼緊
緊的……扯上些……「噗、噗」……嘩!那麼多陰毛,叢密到看不到穴罅。

  阿成唯恐我們看的不清楚,將她的大腿張開,用兩隻拇指挖開她的大陰唇,
看到了!看到了!她的小陰唇很長,張開來就像朵喇叭花,好一朵嫣紅色的喇叭
花,唉喲!慘啦!我輸了!

  願賭服輸,唯有從阿成手中搶了她的底褲做安慰獎吧。

  阿成歡呼一聲,立即將他那條硬崩崩的肉棒掏出來,口角掛著一絲勝利的微
笑,扯著那朵喇叭花,插根手指進入花芯內扣挖。

  可能藥力實在是過猛,偉媽沒有甚麼反應,阿成也不理她死活,將肉棒亂闖
亂撞地插入偉媽的毛穴。

  「喂,阿成,不要那麼急色……弄濕了後才插吧!」這小子真沒不顧他人死
活。

  「不管她是乾穴還是濕穴,可以爽的便是好穴!」這急色鬼說:「肥偉很快
就回來了。」

  可憐偉媽連一點潤滑都沒有的情形下,被阿成猛插。那朵“喇叭花”隨著阿
成的抽插便乍隱乍現,被插時像害羞地躲進小穴裡,陰莖抽出來時便扯得花瓣裂
開,看得我心驚肉跳。唉!這小子真不懂得憐香釋玉。

  洪哥一面搓弄偉媽的豪乳一面打手槍。見到阿成插穴插得興起,他亦顧不得
大哥風度,趕忙騎上偉媽的胸脯,用她兩隻豪乳擠著自己的肉棒,抽抽插插地享
受乳交的樂趣,看他閉著眼睛,好像非常陶醉的樣子。

  眼角看到那躺在地下的老淫蟲,心想這老夫少妻的性生理活是怎樣的呢?床
尾有一具電視機和錄影機,當然會是一面看A片一面操穴?但除了幾套名片之外
沒有其他影帶。

  我留意到,近電視機旁其中一個抽屜沒關好,好奇心驅使之下便拉開抽屜看
看。果然在一堆衣物之下有多套成人的影帶,大多數都是日產的SM片,其中有
套迪士尼的卡通片。卡通片也用不著收得這麼秘密呀,這不是此地無銀嗎?我不
動聲色將它拿起,收在外衣袋內。

  回頭看到阿成在床上已經爆漿了,氣喘如牛伏在偉媽身上,洪哥亦在偉媽的
豪乳溝內射精。由頭到尾都不超過三分鐘,兩個小子平日大吹大擂的「起碼一個
半個小時」之聲還是言猶在耳。

  突然間聽到門聲,各人正在忙亂中拉好褲子,肥偉已經衝進來。

  「我媽怎樣了……為甚麼你們脫了她的睡褲……」肥偉見到母親下身赤裸,
搶著替她用披單遮蓋。

  「你嚇昏了?剛才不是你除她的底褲嗎?我們幾兄弟掛著搶救,連手都快抽
筋喇!」阿成一輪機槍式的搶白。「現在沒事了,你還不謝謝我們救命之恩!」

  飛偉自知理虧,不敢再追究下去,雖然知道我們做了手腳,但見到母親面色
紅潤,呼吸調和,也就放下了心。

  洪哥接過了瘦輝的“還魂油”,便裝模作樣地擦擦她的鼻樑、額頭等幾個部
份,對肥偉說:「細佬,這次算你好運,快些跟你媽穿上褲子,遲些她醒來便難
以解釋了。」

  肥偉唯唯是諾,很緊張地問:「我是你們的好兄弟嗎?」

  我們三人到會心微笑,和肥偉熱誠的握手,歡迎他入會。

  稍後我們便相繼離去,肥偉有沒有在我們離去之後,趁著和偉媽穿回底褲時
大肆手足之慾,甚至做出亂倫的事?我們便不可而知了。

  但我袋中那盒錄影帶,日後將我和偉媽的關係拉得很近。

  他日有空再繼續回憶這些荒唐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