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有錢人家的男保姆 [1/2]

當了有錢人家的男保姆 [1/2]

我叫王倫,在農村里長大,高中畢業時懷著遠大的理想參加了高考,豈料所學不精,不幸名落孫山。

落榜后彷徨無助的窘境是可想而知的。父母含辛茹苦省吃儉用好不容易供我讀了十二年的書,如今前路無著,不知如何面對父母。

幸好父母都是通情達理的人,他說在過去科舉時代的人,十年寒窗苦讀,也不是就一定能考取功名的,能高中的又有幾個?何況現在百萬雄師去擠那獨木橋呢。于是動員我回家去,暫時跟他們一起經營那小賣店。
這小賣店是小本生意,工作很休閑。過了兩個月,我覺得百無聊賴,浪費了大好青春,于是取得了父母的同意,懷揣幾百元,乘火車南下打工去。

到了這個發達的南方城市,舉目無親。最初幾天,在一間廉價旅店租了走廊的簡易床位棲身,肚子餓了就買碗素面條充饑。日間就到處遊蕩尋找工作。也曾去過人才中心想碰一下運氣,可是哪里的大學生甚至碩士生多如蝼蟻,所以看了一下熱鬧就無限自卑的走了。后來又找到一間什麽職業介紹所,據說可以介紹到工廠去做工,可是要收取五百大元的介紹費,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就走出門去。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懷里的錢也在一天天的減少了。后來只得找個橋底露宿街頭,半飽半饑的過下去。
一天,我百無聊賴的在一個路邊的階梯閑坐,偶然見到路旁有半截丟棄的報紙,于是撿起來看。忽然發現可有個招工的欄目,細看之下,看到了一則家庭傭工介紹所的廣告,其中一條寫著“高薪誠聘男保姆”。我想只要有工可做,管他什麽工作呢,于是就循著地址找到哪里去。

介紹所的肥阿姨很快就打電話把雇主叫來,讓我直接跟她面議。雇主是個三十來歲的少婦,是個很有風度很有氣派而又漂亮的女人。一見面,她就像相親般的打量著我。老實說,我雖然潦倒,但卻是個一米七三身高的健碩男兒,樣貌端莊而帥氣,是不怕誰會挑剔我的儀表的。她打量了我一會,就捏捏我的手臂,摸摸我的胸肌,拍拍我的肩膀,微笑著稱贊我說:“果然是個好小子!”然后和顔悅色她對我說,她的丈夫因車禍而癱瘓了,我的任務是專門照顧一個病人,其他的家務另有鍾點工人去打理,月薪是一千大元。對于正處在窮途末路的我,簡直是天掉下餡餅來了,于是二話沒說就一口應承了。

“你什麽時候可以上工?越快越好。”少婦顯得非常高興地問。

“今天就可以!”我爽快地回說。要知道,我現在是一個吃住都沒著落的流浪兒,能有個地方落腳有飽飯吃,就是掏糞我也會搶著去的。

“那我告訴你地址,你回去收拾一下就來吧。”

“不怕見笑,我的全部家當就是這個挎包!馬上跟你走就是。”我拍拍髒兮兮的挎包,爽快地說。

她是自駕車來的,那是一輛很有氣派的BMW。一看就知道她是個闊太。我心里暗喜,慶幸自己找對了主人了。

私家車很快就進入一個豪宅小區,都是單家獨院的別墅。她把車開進了一間白牆紅瓦房子的內置車房里,然后引領我走進了客廳。

面前是我連見也沒見過的富麗堂皇的廳堂,我真有點劉姥姥進入大觀園的感覺。她招呼我到沙發坐,我卻呆若木雞的還站著發呆,生怕我的髒衣服把人家的天鵝絨沙發弄髒了。可能是她看出了我的尴尬,便說:“就當成自己的家就是了。不要緊的,快坐下說話。”看她這麽隨和,我便怯怯地坐了下來。

她叫我稱呼她爲李太,接著便給我介紹起情況來。原來她家就只住著他們夫婦兩人,大家都只有三十來歲,結婚才三年多。丈夫在三個月前遇上車禍,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胸口以下成了大半個植物人,而且目前只有周歲嬰兒般的智商。我的任務就是照顧他的洗穿吃喝拉,其他的家務是另有鍾點工打理的。

接著,李太引領我熟識了一下環境。這是一間複式結構的房子,主要的睡房都在二層,下層本來有一間傭人房,但安排給癱瘓的男主人用了,所以我就喧賓奪主地被安排到主人房隔鄰的客房里睡。這客房是個套間房,有寬闊的大床,有豪華的衛浴間,我能住在這里,真有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給男主人抹擦身體,換衣服,喂食三餐。此外就是每三幾個鍾幫他翻一次身,並喂一些湯水喝。最辛苦的是料理他的屁股,那些拉在紙尿片里的屎尿惡臭難當,我雖然戴上口罩和膠手套,但看到了就直想吐。不過慢慢習慣了也就不再當一回事了。

李太早出晚歸,聽說是一家超市連鎖店的董事長,但不用正規上下班,只是間中開開會或巡視一下,具體的業務是不用她管理的。她很少在家,一個星期大概只有兩天回家吃飯,所以鍾點工杏姐只須煮飯給我和男主人吃就行了。

我每天除了刻板式的基本工作外,空暇的時間多的是,都是看看報紙小說和電視或者上網打發無聊的時間。我的工資待遇是沒得說的了,每月給我的一千塊錢根本用不著,因爲甚至手巾牙刷都是主人提供的,所以我把第一個月的工錢留著墊底,以后每個月都一分不留的寄回家里。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一天晚上,李太回家時帶回來了一大疊的影碟,洗過澡后,穿上了一件極其性感的薄如蟬翼的半胸連衣裙睡衣,一個人在客廳里看影碟。因爲論身份我是不好堂而皇之的跟主人在一起看電視的,所以只要她回來,我就躲回房里看書。不久,忽然隱約聽到傳來了咿咿呀呀的呻吟聲,我以爲出了什麽事,于是偷偷地閃出睡房走到走廊一角往樓下看去,頓時把我嚇呆了。只見那大電視正播著極其淫猥的鏡頭,一對男女正在赤身裸體地在互相調情,那淫叫聲就是來自屏幕上那俏嬌娃之口。再看看那李太,竟然一只手在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卻伸入了胯下不停地揉弄著,嘴里還有節奏地發出了嬌吟。看得我頓時全身滾燙,下面的小弟弟直挺挺的好像快要把褲子撐穿了似的。我趕忙閃回房里,但那肉麻的場面仍然萦繞于腦際,而且越來越興奮,于是只得打起手槍來盡情發泄一下。后來我想,這李太也怪可憐的,三十多歲正是虎狼之年,那是女人最懂得享受性愛的時候,卻要守起活寡來,日子怎麽過啊!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的枯燥生活稍稍起來一些變化。李太時常帶著我上街去。初時我說離家的時間不能太久,因爲要及時替病人翻身和喂水,還要隨時留意他的屁股有沒有情況。但她說,死不了人的,是我要你去的,你就別羅嗦了。

可能是恐怕我的衣著會失禮人,第一次上街時,她就特地帶我去買了許多名貴的衣服還有兩雙皮鞋,還帶我去理了頭發,使我全身上下內外煥然一新,無疑變得更加帥氣了。

初期,有時是要我陪她一起去逛商場,買了大包小包的我就是個很好的搬運工。有時陪著她去飲早茶吃晚飯,去的都是高檔的酒樓或是高級的西餐廳。吃西餐時我不懂規矩不會操作,她就耐心的教我。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我這個農村青年變得越來越潮了。

后來,她還帶著我去高級會所玩牌局,去參加一些闊太的聚會,有時甚至回公司里開會也帶著我去。我對她的稱呼早已經從李太變成了張姐,她對別人介紹說我是她請來的助手。

一個周末,李太出奇地早就回家來,並且買回了許多食材。接著就親自下廚,泡制出三道美味的小菜來,還邀我到飯廳一起同吃。看到我有點怯怯的樣子就說:“同住在一間屋里就是一家人了,還要分什麽主仆嗎?難道要我一個人自己獨食嗎?我早已把你當做我的小弟了!”

剛入座,她就興沖沖地從酒櫃里拿來一瓶XO,這有名的高級洋酒,我過去只有聽聞過而從未沾過。她給我倒了滿杯,然后給自己倒了半杯。她說了很多輕松的話,好讓我放下了拘束的情緒,並且對我頻頻的勸酒,說多喝點適應一下,以后跟她出去應酬的時候還要我替她頂酒。我本來就有點酒量,何況這酒特別的香醇,所以根本沒看在眼里。

吃過了飯,她囑咐我把碗碟收拾到廚房去就成了,等杏姨明天到來才洗。快點洗完澡就出來陪她聊天,還說以后別那麽拘束了,不要老躲在房里。

因爲天氣熱,我洗過澡照常只穿上運動背心和沙灘短褲。當我安頓好病人吃過藥睡了覺后,就走向客廳去。誰知她早已端坐在沙發上,只見她照樣穿上那件薄如蟬翼的半胸連衣睡裙,上半身和修長的雙腿裸露出嫩白的肌膚,胸前只遮擋著僅及一半的兩個山丘傲然挺立,呼之欲出,中間還露出神秘的乳溝。秀發披肩,眼神迷離。看到我出來,就微笑著招呼我坐下。我想到大家不但是孤男寡女,而且穿著那麽隨便,有點不好意思,老站著不敢靠前。

“你今年幾歲了?”她突然問我。

“快廿二了。”

“那麽不是小孩了,還害羞?張姐剛好比你大十年,你不是要等到這年紀才懂事吧?”

我紅著臉,只好在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長歎了一聲,動情地說:“你年輕,不懂得張姐命苦!老公過去花天酒地冷落了我,如今又半死不活的,使我的日子更難熬。”說到這里,眼眶淚水充盈,她拿紙巾抹了一下,繼續說“有人勸我離婚尋找新的生活,一來,在他最痛苦的時候如果我離他而去于心不忍,二來,如果離了婚我就只得一半的財産。”頓了一頓又接著說“人都有七情六欲,在孤獨寂寞長夜難眠時,只有強忍了……”說到這里,竟嗚咽起來,我慌忙把紙巾盒遞給了她。
這一晚,她說得很多,可能是難得有人傾聽她吐苦水,有機會盡情發泄一通后,可能心里會好過些。而我只是個聽衆的角色,很難才能找到幾句合適的話來勸慰她。

第二晚,做妥工作后我不敢再躲回房里了。我輕松地走到客廳來,在她的招呼下我欣然坐到了她的身旁。看了一會電視節目后,她便拿出影碟來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