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裸行 [3/3]

午夜裸行 [3/3]

  這裡離我住的地方還隔著五座樓,我必須立刻趕回去,否則賣早點的一出攤
就難辦了。

  我小心的繞過這幾橦樓,還好沒人,終於到了。

  我輕輕用頭撞了撞門,但沒有響應,這時我聽到隔壁的王二哥要出門送貨了
,正在捆紮貨物,我真急了,用頭用力的又撞了幾下,還沒響應。

  王二已經打開門了,我急得都快哭出來了,這時突然有人從後面抱住了我,
我一驚,扭頭一看是小麗,不禁責怪道:「妳去哪兒了?」

  她還沒等回答,貨運三輪的屁股已經出來了,現在開門也來不及了,我急中
生智,往兩家中間的冬青樹下一蹲用眼睛催小麗抓緊開門,小麗開開防盜門,王
二已經出來了,和小麗邊搭訕邊整理貨物,小麗突然說:「咦!這門怎麽開不開
呀!王二哥妳來幫個忙好嗎?」

  衹聽王二應道就來。

  我本來就已經嚇得歷害了,一聽這話不禁下身一緊,陰精又泄了。

  衹不過經過一晚的折騰,量已經很少了。

  衹聽小麗一笑,道:「不用了,已經開了。」

  我這才明白是這小妮子故意嚇我。

  等王二騎著車走了,我立即閃身進屋。

  小麗也跟了進來,說:「妳到哪去了,我到處找不到妳。」

  說著給我解開繩子又給我倒好洗澡水,邊洗澡我邊把一晚的經歷告訴了她,
衹隱瞞了被拍照的事,衹聽得她目瞪口呆。

  到了最後,這小妮子竟然又問了我一句:「妳到底覺得爽不爽呢?」

  哇噻!我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第二個星期我對小麗說該輪到她去體驗一下了,小麗卻總是推三阻四不肯,
但事情的發展使她最終也逃脫不掉裸行的命運。

  這天我剛回來,正在換衣服,就聽到有人敲門,小麗去開門,一會拿了個信
封和照片進來,我一看她的臉色已明白了八九分。

  問道:「誰送來的?」

  「沒見人,我開門衹見這些東西。」

  我拿過照片一看,不禁臉氣得通紅,不光有在墳尖上的照片,還有一張是我
正在鉆鐵門的照片,原來他們還暗中跟蹤我——啊,一定是想知道我的住處和身
份,好進一步「玩弄」

  我!果然,信裡寫著讓我今晚十二點準時到老地方見,還要我象上次一樣縛
好,並蒙上眼睛,否則就公開照片。

  小麗看我發呆,就問我打算怎麽辦。

  我想了半天,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於是和小麗商量好,我去赴約,
小麗拿照像機打埋伏,這樣拿住對方的把柄就好辦了,如果被逼急了就能告到公
安去。

  到了晚上我繞道去了工地,小麗騎車從另一邊去打埋伏,我到了工地,找到
上次的墳頭,一狠心抖掉身上的大衣,又拿出黑布蒙上眼睛,不一會聽到有車駛
近,我本能的低下身子,車上下來幾個人,其中一人道,手怎麽沒綁上,這麽不
聽話。

  接著過來把我的手背到後面捆了起來,其它幾人在我身上到處亂摳,都說,
怎麽偷工減料了,香腸也都沒有了,聽得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心想等我拿
到證據非把妳們送進去,讓妳們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

  正在這時,衹聽一人說,誰說小姑娘偷工減料了,她是買一送一,衹聽一人
叫道:「小萱!」

  是小麗的聲音,看樣子小麗也被他們控制了。

  接下來小麗也受到了我上次的待遇,而我是二進宮了,依稀還聽到有攝象機
的聲音,心想這些人怎麽也沒有什麽新花樣呀!他們老大好象看出了我的意思,
說道:「小姑娘好象不滿足呀!我們給她們來點新花樣吧。」

  他們把我們放到車廂裡,他們鉆進駕駛室,把車開了起來,為了不被人看到
,我們衹好爬在地上,一會到了一個地方,先給我們洗了個澡,又給我們脖子、
手上,膝上、腳上都套了東西,並有繩子連著,使我們衹能象狗一樣趴在地上,
又在我們肛門裡塞了一根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使我們的屁股後面就象長了根狗
尾巴一樣。

  幾個人解開了我們的眼罩,牽著我們順著一條小道上了一座小山,他們都帶
了面罩,但身上什麽也沒穿,有一人專門負責攝像,另外還有一衹大狼狗,我們
不準閉眼,一閉眼身上就挨幾鞭子,一個人在我們陰部不知塗了些什麽東西,那
狼狗一個勁地在我們陰部蹭來蹭去,要不是有人牽著,恐怕早就撲上來了,為了
躲避它,我不得不盡快地爬。

  地上全是鬆葉,又有東西護著倒沒什麽,但陰部卻覺得越來越庠,聽到狼狗
呼呼的喘氣聲,我隱隱感到不妙,那種羞辱、恐懼的感覺,以及繩子和插在體內
的東西對感官的刺激,讓我的意識漸漸有些模糊了。

  這時天已經亮了,衹不過這山較偏沒有人來,這時一人在我肩上披了塊皮子
樣的東西,牽狗的把狗也放開了,它跑到我身後把鼻子伸到我的跨下嗅了起來,
這時已沒有人牽,我自己手腳並用想躲開狼狗,但無濟於事,終於被它舔到我的
陰部,我感到一陣酸麻就再也爬不動了,不一會就被舔得洪水泛濫了。

  突然之間那狗猛的一竄撲到我背上,我不禁手臂一軟伏在地上,它的陰莖直
插進來,比人的要熱一些,而且不斷膨脹,我想擺脫它,可它的蝴蝶結把我們緊
緊結合在一起了,它的頻率很快,我很快就到了高潮,其間我看到小麗正在給一
個人口交。

  攝像機把我們的醜態都拍下來了,但我管不了這麽多了,衹覺得上天入地,
翻江倒海一般的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湧來。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和狗才分開。

  過不了一會他們竟讓我給狼狗口交,而狗正在舔小麗的陰部,我把狗的陰莖
舔大後,狗又和小麗幹,我又為他們服務,這時已依稀能聽到有人在附近晨練和
打柴的聲音,但我已經麻木得不知道害怕了。

  最後這幾個人又把我和小麗背靠背地綁在一塊,而他們自己卻揚長而去,甚
至連一件衣服、一塊布片也沒留給我們。

  我們衹好在石頭上磨繩子,但還沒磨斷就被人發現了,這次多虧是個老實的
當地農民,幫我們解開繩子,又給我們拿來兩件衣服,帶我們到他山上的小屋給
我們做飯吃,還給我們幾塊錢回家的路費,我們無以為報,就一起為他解決一下
生理需要。

  反正我們已經不是處女了,連與狗性交的醜事都做過了,還有什麽事不能做
呢?我們不得不進行了「戰略轉移」,到另外一個城市去打工了。

  在新的環境裡,我和小麗還有過自縛裸行的經歷,值得慶幸的是再也沒有被
人發現過——可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卻又有一種渴望:我其實是盼望著能再有一次
被人發現、被人象狗一樣淩辱的經歷啊!衹不過我的這種想法甚至連對小麗也無
法說出口:那樣我豈不成了貨真價實的淫賤母狗了麽?有一次我和小麗到郊區去
玩,傍晚回來時路過一家破破爛爛的錄像廳,廳外的招牌上竟然貼著「頂級A片
《淫賤母狗》」

  的廣告,我和小麗對視了一眼,臉一下子都紅了,我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
次做狗的經歷。

  我們一般不去這種「野」

  錄像廳,那裡面都是些烏七八糟的粗野男人和不正經的女人,可這一次我和
小麗竟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等到錄像開演,我駭然發現錄像裡的鏡頭竟是如此似曾相識:荒涼的墳場、
蓋到一半的樓房、偏僻的山道····天哪,那兩個被人牽著在地上爬的精光女
人不就是我和小麗嗎?接下去,畫面上出現了我和小麗和幾個男人雜交的鏡頭,
再往後又出現了我和小麗與狗性交的鏡頭!

銀幕上不斷出現我和小麗各個部位的大特寫:我唇肉翻起的淫穴被狗雞巴插
著、我伸長了舌頭去舔狗的雞巴、我被狗操的意亂神醉色迷迷的臉上還塗著狗的
精液和我自己的口水····原來我們的那些錄像帶被賣給了專門制作色情小電
影的團夥,用電腦後期加工後制成了錄像帶四處發售!

坐在我四周的男人們看得粗聲喘氣臉紅筋漲,我又羞又氣真恨不得找個地縫
鉆進去!我想離開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可雙腳偏偏不聽使喚;我想閉上眼睛不去
看我的那些丟人現眼到家的鏡頭,可那些畫面象是有種不可抗拒的魔力,緊緊地
吸引著我的視線····

我渾忘了周圍的一切,居然就在這種屈辱的環境裡,在一大群陌生男人的環
伺之下一聳一聳的泄了身!「嗨,小姐!妳自己玩得好開心哪!」

  透過暗淡的光線我看到一雙灼灼的眼睛狼一樣地盯著我,那是一個三十多歲
的麻臉男人,隨著話聲還撲過來一股難聞的酒臭味——糟了,一定是我剛剛的「
異常表現」

  被他發現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那男人又驚叫起來:「咦,這小姐長得
很象錄像裡的那位母狗吔!」

  我差一點兒沒被嚇暈過去,趕緊連聲否認:「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真的
不是她!」

  那男人嘿嘿笑了起來:「就算妳不是那母狗,可妳和她一樣騷吔!」

  說著說著就把手伸過來摸我的下身。

  我嚇得亡魂直冒,連忙起身要跑,可四周又圍上了幾個男人,一邊動手動腳
一邊七嘴八舌的說道:「小姐別跑啊,陪大哥們好好玩玩!」

  「妳自己一個人玩也是玩,和大哥們玩也是玩,何必白白浪費呢?」

  「妳就別給老子們假裝正經了,既然來這種地方看這種錄像妳就不是什麽好
貨!」

  我再怎麽反抗也是無濟於事了,不到一分鐘衣服已經被扒得精光,成了狼群
裡的一衹「白羊」。

  這時候我又聽見小麗的一聲尖叫,我知道她也遭到和我一樣的命運····
後來的事我記不太清了,當時我已是神智模糊,衹是依稀記得那天晚上總有幾十
個人強暴了我,我的淫穴、屁眼、嘴巴都被操了幾十次,而我被操得狂呼亂叫著
,也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天亮了,我和小麗赤身裸體的躺在馬路邊上,
周圍圍了幾百個看熱鬧的男男女女····出於本能,我試圖翻過身子遮住我毫
無掩蓋的乳房和淫穴,可是衹要我稍稍動彈,渾身就象折斷了一樣的痛,而且從
我的淫穴、屁眼甚至嘴巴裡都往外冒出一股股的液體,那是那些臭男人們排在我
身體裡的精液啊!

「啊!」

  「喔!」

  「咦!」

  四周的人群發出陣陣驚叫聲,象是在看一出精彩的好戲。

  後來來了兩個警察,把我和小麗帶到了一個派出所,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一直到了派出所那兩個警察也沒給我們一件衣服,連一塊遮羞的布都沒有!我
和小麗根本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裸行著遊街示眾啊!

一路上,從我的淫穴和屁眼裡流出的精液糊滿了我的大腿小腿,一直流到了
雙腳上,看得圍觀的人群一陣陣的哄笑,那一刻我真恨不能馬上死了的好···
·我們沒敢把那晚發生的事說出來,我們不想讓警察知道有那麽盤錄像帶,衹好
胡編了個故事:在回家的路上被一夥流氓強暴了。

  警察也沒認真追究,他們一定是把我們當成「賣」的雞了,既然是雞,被人
強暴也是自作自受、活該倒黴,這種破事他們才懶得管呢。

  我和小麗又一次的轉移到另一個城市去了,也許我們以後的命運就是這麽不
斷的轉移吧?可是沒過多久,一天早晨小麗卻不辭而別了,衹留下一張紙條,說
她家裡給她找了個婆家,她要回家結婚生子去了,於是我又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

  如果妳有機會去到南方的某個城市,如果妳湊巧在晚上到了某個偏僻的郊區
,或許妳會看見在小路上在樹叢中有一個白生生的身影在遊蕩;如果妳悄悄跟上
去仔細看看,妳會看見那是一幕多麽詭異的畫面:一個五花大綁赤身裸體的艷麗
女子在那裡蹣跚獨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