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的報複 [3/3]

看不到的報複 [3/3]

  真是浪費,我以手指圈上了落在雪霞大腿間的精液,然后將那白濁的牛奶滴在雪霞的小嘴之上。

  充滿蛋白質的體液令雪霞再一次恢複生氣,不過當她一知道嘴內的液體是什麽時,已馬上將口內的白液吐落地上。

  “不識擡舉!”

  我抓著雪霞的頭發將她推落在梳化之上,同時已拾起她落在地上的腰帶,充當作臨時的皮鞭,狠狠的抽落在她的粉背上。

  火紅的鞭痕同時帶出了雪霞的慘叫聲,那實在是令我爽極了的音樂,我馬上追加的揮動著手上的凶器,打狗似的馴服著眼前的母犬。

  “給我好好跪下來,婊子!”

  雖不情願,但雪霞更不願意再讓身體受苦,只得乖乖照我的命令跪在地上。

  “張開口,含著。”

  含著什麽?

  雪霞還未問得出口,已發覺到一團看不見的軟肉已塞入自己的嘴內。

  “好好吸啜,如果你敢咬的話就死定了。”

  雖然看不見,但雪霞單憑那味道就已經知道自己正含著的是什麽,無奈下只得開始吸啜著嘴內的陰莖,希望男人盡快滿足欲望,令自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婊子!還要用你的舌頭舔干淨。”

  我一邊享受著雪霞的唇舌服務,一邊親自動手將她的乳房擠出了一道深溝,夾緊我的炮身,來一個雙重享受。

  “對了,現在來一個深喉!”

  似乎雪霞倒真是一個天生的婊子,才片刻間就已經朗朗上口,服侍得我的陰莖舒舒服服,而她的一雙乳球觸感亦同樣妙絕,近乎完美的服務令我只能以爆漿泄射來作出回報。

  雖然已經射過兩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見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濁的惡液一瞬間占據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獨一無異的紀念品徹底霸占著雪霞的味覺神經。

  雖然手槍已經走火,但我可不願寶貴的精液全浪費在雪霞的消化系統之內,於是慌忙抽出了仍泄射中的陰莖,讓那白濁的亂箭近距離散射在雪霞的臉上,直至她臉上被我塗上了一層全新的化妝,再順勢炮轟著雪霞那雙被摧殘得紅腫的乳房,當作是給她的一點補償。

  看著被我奸淫得無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乳房上那斑汙的精液,還有那被我操得紅腫起的蜜穴,精液仍不斷從她的陰道內倒流而出。

  難道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樣?

  現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下流的婊子。

  雖然如此,蜜穴、小嘴,雪霞三個處女中的其中兩個已先后失守,我不見得有理由放過最后一個。

  我抓著雪霞的頭發將她扯到辦公桌上,我不由得發覺到,雪霞那一頭波浪卷曲的及肩秀發,確實是摧殘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頭發,痛極的她自然乖乖合作就范,令我的行動便利不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靜候著我的進一步行動。

  一次生、兩次熟,已經先后三次了,我熟練的分開了雪霞的雙腿,再一次暴露出那汁水淋漓的蜜穴。

  然后取來了牛皮膠布,將雪霞的雙腿緊緊的紮在台腳之上。

  紮完腳自然輪到手,一圈、兩圈、三圈,隨著牛皮膠紙迅速的劃過,雪霞馬上變作了一條動彈不得的美人魚。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時,現在才綁又有什麽作用?

  是要確保我逃走時她不能來追嗎?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性了。

  我從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Cutter,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將隱藏起的刀片,逐寸遂寸的彈出。

  恐懼感馬上充斥著雪霞的身心,尤其是當冰冷的刀片,接觸到她正隱隱作痛的蜜唇之際,只嚇得雪霞不敢絲毫動彈。

  我以刀片輕輕刮著雪霞的陰唇,將她那細密柔順的嫩毛,徹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複至初生嬰兒的光滑整潔,我才滿意的將利刀放過一邊。

  肉棒再一次插內雪霞的蜜穴,由於沒有了外面的掩蓋物,複雜陰唇被肉棒擠開的情景清楚可見,我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數碼相機,拍攝著雪霞被我反複強奸時的醜態。

  雪霞臉上的精液,乳房上的白沫,紅腫的蜜穴,大腿邊的處女落紅,背上的皮帶鞭印,全都是我的重點拍攝區域,亦是她痛失處女初夜的寶貴證據。

  而現在,我馬上要爲雪霞的失身日記添上最新一頁。

  半軟的肉棒由於雪霞蜜穴的滋潤而再一次變得氣宇宣昂,同時上面亦滿布著我們二人交合時所産生的分泌。

  這就是我所需的東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蜜穴中抽出徹底濕潤了的陰莖,然后迅速改爲抵在她的菊穴之上,雪霞終於察覺到我那可怕的意圖,邊哭鬧邊扭動掙紮著,“不要!那里不行。”

  可惜手腳早己被緊綁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無視雪霞的淚水與哀號,只是腰間不停的用力前捅,將粗大的陰莖直插入雪霞的后庭之內,完全忽略了這通道本身的設計用途。

  實在是太緊了,難怪這麽多人喜歡肛交這玩意兒,每次我一抽動著陰莖,雪霞已自動自覺的夾緊了股肌,再加上菊穴口那片片腥紅血絲,簡直就像破處開苞的再版一樣。

  我當然不會放過如此精彩的場面,舉起相機就是一連串的連環快拍,以確保不會錯過雪霞任何一個精彩表情。

  不過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況,低頭所見,雪霞只能緊緊咬著下唇以抵抗破肛的劇痛,以致她本來紅潤的雙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陰莖在腸道內扭動的滋味吧?

  我深深將陰莖推到我所能進入的極限,直至我的腹肌將雪霞的豐臀也壓得變形爲止,同時在她的腸道內射出我白濁的精華,而雪霞亦在我這一下猛烈攻勢下不支暈倒過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陰莖,仿佛我的屈辱已隨著這轟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張,我的凶器上仍滿布了雪霞的回饋,不過卻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稀罕她的東西,唯一我會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數碼相機內的Sim片,只怕里面的精彩回憶足夠讓我打上一百次手槍。

  回研究所的路雖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輕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辦公室時發覺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精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來。

  ***    ***    ***    ***

  “妙齡女文員辦公室內遭色魔施暴侵犯,過程更長達四小時!”

  之后,事情可謂相當轟動,雪霞更上了當日報紙的頭條:如今的新聞可真缺德,不單詳細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稱及地點,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爲代表,恐怕只要是稍爲認識她的人也不難猜出是誰。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日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動向雪霞提出分手,不過整件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帶往警署協助調查,不過很快他們便已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性,因爲他們翻查研究所的閉路電視紀錄,完全看不到我有離開過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發的一個月后,雪霞竟來找我主動要求跟我複合,似乎是她知道了自己懷孕想找我來當冤大頭。

  不過不要說我已經正在跟婉君交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時此刻的我又豈會對這賤女人仍存有一點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對我展開的色誘,(真可笑,我連她全身上上下下都早已玩過,竟妄想引誘我跟她上床,再迫我作孩子的父親,真想不到她有如此下流的想法。)硬將她掃出門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恥行爲。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卻是雪霞的母親前來找我,對付她當然不能用跟雪霞一模一樣的方法,無奈下只得將她請入室內,看看她有什麽話要說。

  只是想不到她竟說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話來,伯母不單老實告訴我雪霞已經懷孕,更告訴我雪霞肚里面的孩子其實是上天給她的懲罰,雪霞只是無辜受害。

  原來雪霞的父親由於經常往返內地工作,竟偷偷在內地另外娶了一個女人,最后那女人更懷了雪霞爸爸的骨肉,事件揭發了,她當然氣得不可開交,竟直接往內地跟那女人對質,同時迫她打下肚里的骨肉,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后竟死在手術之中,成爲一屍兩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們的冤魂竟找上雪霞報複,果真是冤孽!

  我默默注視著杯內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隨風冷卻,室內出奇的一片甯靜,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說的話,反而是伯母先開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會后悔,因爲我知道你將來一定會是個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兒沒這個福氣。”

  說完微笑點點頭便隨即轉身離開。

  “好丈夫?!”

  我會是嗎?

  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奸汙雪霞的禽獸,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來對我的口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風流好色,更沒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弄得人家一屍兩命的狠毒。

  人與人之間根本已存在著隔膜,只是一直以來我們都自以爲看得見,其實我們所看得到的,絕不會比一個瞎子多多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們可能比我們看得更多。

  我一口喝掉已經冷了的綠茶,舒緩一下正隱隱作痛的神經,也是時候去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了,說不定她已經在等著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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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這才是真正的午夜凶鈴

  時間:二零零二年最后一個晚上地點:斗室之中受害者:奧丁

  叮…叮…叮…叮,我揉弄著睡眼,努力的希望叫自己清醒,已經十二點了,我打開了電視機,電視中剛好打出了二零零三年的字樣,又一年了。

  叮…叮…叮…叮,電話繼續不甘放棄的響著,誓要我接聽爲止。爲免騷擾他人,無奈下我只好離開溫暖的被窩,準備痛罵那來電的家夥。

  “喂!是誰?”

  我不期然感到了寒意,電話的耳筒傳來了似有若無的聲音:“稿…稿…稿…我要…你…交…稿…”

  我馬上挂上了電話,希望實際上只是自己發了一場夢夢。

  但是電視機的畫面,己接著播出更恐怖的鏡頭。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隨著催稿惡魔的呢喃,他更慢慢由電視機的畫面里爬出來。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我馬上拔掉電視機的電源,希望將催稿惡魔卡在中間,可惜,此舉卻毫不見效。

  “我要你交稿…我要你交稿…”

  惡魔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瞪著我,幾乎將膽小的我嚇成尿失禁。

  “求求你放過我,又或麻煩你找女性版的貞子來,仲間由紀惠不錯的。”

  可是催稿惡魔依然不放過我。

  “我不是來要…惡的,別老是只記著寫惡。”

  極度的恐慌之下,我唯有馬上打開電腦,將早已收起的私房稿,馬上印出來交給這恐怖的催稿惡魔。

  “老大,這是今年的,你也…早早回去休息吧…”

  惡魔一手接過了稿件,瞪了半響,直嚇得我壽命縮減了三十年,最后才總算滿意的爬回電視機內,不過臨走前仍不忘留下說話:“下年記得要早些交稿啊,七天之內,看到人的時候都要重複催他們的稿,這樣我就當你拷貝過錄影帶了,不然我七天以后還會再來,啊,還有,盡快換個大電視啊∼∼!”

  如果我仍有下年的話,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希望各位繼續捧場。

  只不知催稿惡魔接著會爬到哪一位受害者的電視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