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母亲 [3/3]

玩物母亲 [3/3]

  等我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昏暗的路燈下我忽然發現我媽廠門口停的一排自行車裡有一輛很像文主任的「永久」,這輛車經常停在我們家樓下,我很熟悉。看樣子是才停在這裡不久。
  我的心猛烈跳動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躲到電子游戲廳裡,眼睛往我媽他們廠門口瞄。十幾分鐘過去了,還沒見我媽和文主任的影子。

  我猜想他們肯定在我媽的辦公室翻雲覆雨。我正焦急,忽然聽到我媽廠門衛室的門開了,出來的人正是文主任,我媽跟在後面。文主任騎上自行車,我媽跳上他的後座,文主任往與家相反的方向騎去。我連忙跟上他們。

  盡管文主任騎得不算快,十分鐘下來,我已經是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們終於在一個新建的住宅區停下,我媽跳下車。我連忙閃在一棵樹後,看文主任領著我媽上了樓道,我急忙跟著他們的腳步上樓。他們在三樓停下敲門,裡面的人開門讓他們進去後就把門關上了。
  我躲在三樓和四樓之間的樓梯間等我媽他們出來。一等就是半小時,上下樓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著我。為了不被發現,我只好離開。
  離開前我還短暫的把耳朵貼在三樓那個單元房門上,裡面說話聲、嘻笑聲和洗麻將牌的聲音響成一片。他們在打麻將?我知道我媽不會打麻將。

  我想不出打麻將和我媽有什麼聯系,只好悻悻的回家。第一次追蹤就這樣結束了,幾乎沒有收獲。

  過了一個多星期,我媽又說要值夜班。這次我騎著自行車追蹤,和第一次一樣只跟到了那個新建的住宅區為止就回來了。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我媽這時候在干嗎呢?打麻將?不對啊。越想越睡不著。

  天剛剛蒙蒙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車到了那個住宅區去。
  我媽通常是6點多回到家,我要弄清楚我媽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兒。
  樓下文主任的自行車還停在那兒。我輕輕的跑上樓,仍舊躲在三樓到四樓之間的樓道裡。雖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我媽「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覺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點時三樓那個單元房的房門打開了,聽到文主任和別的幾個男人說笑著,然後文主任和我媽就出來了。
  我在樓道上看著文主任騎車帶著我媽走了。

  當天晚上我找了幾個死黨跟文主任攤牌,問他為什麼欺負我媽,還問他帶我媽去那單元房裡究竟做什麼。文主任起初還抵賴,後來我威脅要去報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講起他如何強奸我媽並長期玩弄她,一直說到我媽「值夜班」的事。原來不出我所料,我媽根本就不是在廠裡值夜班,而是被文主任帶去他們牌友聚會的地方供他那幫狐朋狗友玩弄和輪奸!
  事情的起因是文主任打麻將欠了他的四個牌友不少錢,前前後後一共有幾千塊,最多的一個人欠了兩千多,最少的也有八百多。春節前夕大家逼著他還錢。

  文主任根本不可能拿出這麼多錢來。

  文主任自從占有我媽以後就經常跟牌友們吹牛說我媽脫光衣服有多麼性感,尤其是她兩腿間的屄肉又肥又嫩,能讓男人欲仙欲死。我媽身上的皮膚很白嫩,沒有什麼皺紋,胸前一對松軟豐滿的碗形乳房在顫動,像一切生育過的成熟婦女的一樣,雖然有一些松,但是奶頭還是向上翹。
  我媽的乳暈挺大,圓圓的,直徑有五釐米,呈深褐色,乳暈中央是碩大凸出的球形奶頭,奶頭中間有一個明顯的奶孔。我媽屁股同乳房一樣柔軟富有彈性,卻比乳房更加碩大細膩,映襯著我媽嬌嫩的肥穴,在性交時能令男人如醉如痴。
  牌友中有個叫方五的,也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當時出了個餿點子說讓我文主任拿我媽來抵債。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經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贊同,不願意放過這樣一個嘗鮮的機會。文主任很爽快的答應了,反正我媽又不是他的老婆。

  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過晚飯,我媽以為文主任要像往常一樣騎車把她帶到她單位的辦公室奸污。他們這樣已經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回家,為的是不被逐漸聽到一點風聲的我爸捉奸。文主任威脅我媽如果不從就把她跟王忠和通奸的事告訴我爸,因此我媽對他只有順從一途。
  這天文主任就和牌友們密謀好讓他們享用我媽的肉體來抵債,他跟我媽說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現在空著沒人住,不如去那裡,有床有衛生間,比辦公室和家裡的老房子強得多。我媽不知有詐,輕易上鉤了。

  文主任的牌友們隱蔽在樓下,等進了那套房子,文主任先剝光我媽衣服跟她發生了關系。完事後文主任重新打開燈,埋伏在樓下的幾個男人得到信號衝上樓來。一絲不掛的我媽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面前就多了四個赤條條的男人。
  文主任自己拿起我媽的衣服就溜出房間把門關上,任憑我媽無助的面對四個陽具翹得一個比一個高的男人。我媽當時就懵了,她還從來沒見過這陣勢,而且她剛被文主任淫辱過的身子全身酥軟,對於面前四個大男人根本無能為力,只能聽任他們擺布。
  剛開始文主任在客廳裡看電視,後來房間裡男女交歡的響動慢慢大起來,文主任開始坐不住了,也開門走進房間。我媽正被光棍方五壓在身下,方五粗短的陽具每抽送幾下就要滑出我媽的陰道口。陽具滑出的時候我媽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抬起。他們是按文主任欠的錢多少排順序的,文主任欠光棍方五的錢最多,所以他先干。

  方五平時根本沒機會碰女人,抓住機會把壓抑多時的欲望發泄在我媽白嫩豐滿的女性肉體上。方五干完以後其他幾個男人一個接一個的撲上來。我媽的生殖器第一次在如此短時間裡輪番插入這麼多根長短粗細不一的陽具,很不適應,很快就紅腫起來,粉嫩的屄肉往外翻,痛得我媽直叫喚。

  男人們毫不憐惜的繼續抽插。一輪過後他們把我媽翻過身來,跪在床上,先把陽具插進我媽嘴裡強迫她舔吸,然後一邊從她翹起的屁股後插入陰道,一面抱住她的腰玩弄她晃動的乳房。我媽前後總是被兩個人同時插入。

  文主任先是看著,後來也忍不住脫褲子加入戰團。第二輪過後,男人們都有些疲乏,我媽也癱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片。
  盡了興的男人們把一絲不掛的我媽丟在臥室裡,在客廳開始擺開麻將局。文主任也要上場,人家說,你怎麼還敢來?文主任笑笑說,輸了沒關系,有她呢。

  大伙就說了,這就不對了,合著我們輸了出錢,你輸了只要讓這女人脫脫褲子就行啦?想做無本買賣?

  文主任笑笑說,怎麼無本?你們有種弄個女人來玩玩?方五開口了,說大家打麻將就是為了個樂子,與其算錢上的輸贏不如拿女人作賭注。
  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方五把他的主意說了:五個人中的四個打麻將,一個在一邊休息。誰和牌我媽就要跨坐在誰腿上,讓他的肉棒隨便插入陰道,這段時間裡我媽就是他的,隨他怎麼玩,直到另一個人和牌為止,但是如果他射精就馬上換上在旁邊休息的人。

  這主意一出來,大家都說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盡性。

  大家都贊同,文主任自然也不反對,於是赤裸的我媽就被從臥室的床上拉起來,作為「戰利品」在麻將桌上流通,直到天亮。
  從那以後,文主任和他的牌友們就輪流在各自的家裡擺開香艷的麻將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全裸的我媽。我媽每次都要被他們通宵玩弄,這就是她頻頻「值夜班」的原因。後來文主任的牌友們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帶來參加牌局。
  文主任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後緊張的看著我的臉色。別看他威脅起我媽來胸有成竹的樣子,實際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為了他自己能繼續玩弄我媽,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聽得津津有味,甚至聽到我媽被他的牌友邊打牌邊輪奸時兩眼放光,他覺得心裡有數了。

  他先跟我說不要聲張,免得我媽自己也沒法做人。接著就引誘我說「你想不想看你媽沒穿衣服,跟男人干那個事的樣子?很好看的。」我有點心動,又不好意思明說,就默不作聲。文主任自然心領神會,笑嘻嘻說「下次我叫你來。」七月裡一個周末,我爸又去出差,要去一個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沒有事做,本來也要跟去的。一個星期前文主任詭異的跟我說「你媽這星期又要’值夜班‘啦,這次是在你們家。」我一楞,馬上明白了他在說什麼。
  我媽這段時間還是頻頻去「值夜班」,已經成自然了。街坊也開始有些越來越多風言風語說我媽是破鞋。我本來對文主任玩弄我媽很厭惡的,但是自從他告訴我他們打麻將的事以後,我不但不想阻止他們,反而很想親眼看看他們如果邊打麻將邊玩弄我媽。文主任沒有食言,機會來了。
  看來這次他們要趁我爸外出,我被收買,在我們家開牌局。本來我爸要帶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學校有夏令營活動組織觀測天像,沒跟我爸去,留在家裡欣賞我媽的香艷麻將局。文主任告訴我要開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我媽說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學一起去附近山上觀察天像,不回來睡。
  我媽也同意了。她這時候還不知道牌局的事。

  吃過晚飯,我媽就開始一直催我,問我什麼時候走。我猜文主任已經告訴她今天晚上有人要來家裡打麻將,怕我知道,心裡慌亂。過了很久,我才下去跟我媽說「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應一聲,看表情明顯有些緊張。
  我心裡想「傻屄媽媽,別慌,等會兒我要看你在麻將桌上的淫浪樣」,就出門去了。我把自行車停在附近同學家裡,自己偷偷回到家門口,看到我家門口的走道上放著一把竹椅子。這是預先定下的暗號,表示我媽在洗澡。我推開門,經過文主任身邊時,他對我詭異的笑笑,讓我待會兒注意不要出聲。
  我點點頭。洗澡間裡傳來水聲。我輕手輕腳溜進爸媽的房間,用小梯子爬上小閣樓,再把梯子小心的擱在旁邊牆上,做出閣樓上沒人的假像。閣樓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著很多木料。我從木料間的縫隙裡往下看,在黑暗裡還是看得很清楚。房間中間擺著一張方桌,一邊是大衣櫃和我爸媽的床,另一邊是長沙發。衣櫃頂上放著一部電視機。
  這時樓梯上傳來響聲,接著是大門打開的響動。有人進到隔壁我的房間。
  怎麼文主任那些牌友還遲遲沒出現?不知道是因為著急還是因為閣樓上不怎麼通風,我很快就滿頭大汗。就在這時候,燈開了,文主任走進來,他先往閣樓上張望。閣樓上黑乎乎的,他什麼也看不到,就滿意的笑笑,對著我豎了個大拇指,開始往方桌上鋪氈子,然後把麻將盒找出來。
  這時候我媽進來了,只穿著一條內褲,上身完全赤裸著!我可以看到她沒有束縛的兩只大奶頭在上下跳動。我媽在沙發上坐下,文主任打開電視,然後就坐在我媽身邊,把手放在我媽乳房上揉捏,一邊看電視一邊跟我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我媽只答不問,不主動開口,任憑他揉乳房。

  過了十幾分鐘,外面好像有人敲門,我媽馬上從沙發上起來,到我的房間去了。文主任出去開門,隨後上來三個男的,都是三四十歲模樣,有胖有瘦,我都認識,是我爸他們單位的金科長、徐科長和老鄭。房間裡就顯得有些擠了。他們幾個和文主任先是互相敬煙,然後一起開始吞雲吐霧,屋子裡立刻充滿了煙味。

  我忽然明白我媽身上的煙味從哪裡來的了。只是為什麼還不開始?
  難道人還沒有來齊嗎?

  又過了一會兒,樓下又有人敲門。文主任這次帶上來兩個中年男人。讓我驚奇的是他們一個是我的體育老師劉方誠,一個是我們學校的工友老齊。
  牌局還是沒有開始。看到這麼多熟人坐了滿滿一房間,想著我媽要在他們面前脫光衣服被他們輪奸,我越來越興奮。在後來的半小時裡又兩次來人,前後一共來了四批一共九個人,加上文主任一個是十個男人。
  他們不知什麼時候都紛紛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就穿著褲子甚至內褲。
  我也顧不上看這些男人認識還是不認識。和他們一樣,我期待著我媽出現。

  這時候四個男人圍著方桌坐下來,文主任已經到我媽房間去了。
  包括我在內的十雙眼睛一起盯著門口。

  我媽出現在門口時,我幾乎可以聽到房間裡所有男人咽口水的聲音,同時可以猜想他們有人下面肯定在「舉槍致敬」。我媽身上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無袖圓領衫,裡面沒戴乳罩,黑黑的奶頭隔著薄薄的布料看得很清楚,下身穿著一條長不及膝的粉紅超短裙。這些衣服我從來沒看我媽穿過。
  我媽白晃晃的胳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也許是看到滿滿一房間男人的緣故,我媽明顯有些慌張,在門口就怔住了,對文主任說「今天……這麼多人?」文主任不說話,挎住我媽的腰推著她往裡走。我媽上衣下雪白渾圓的乳房顫動著,她的子宮內壁一熱,宮頸無意識的收縮了一下,陰道瞬時被黏液潤濕,長長的黑奶頭已經勃起。這樣的場景已經出現過多次,對我媽來說不再陌生。參加牌局人數一次比一次多,我媽心裡怦怦直跳,知道自己應該感到羞恥,但是身體的興奮卻一次比一次強烈。

  我媽站在牌桌旁邊觀戰。第一副牌已經拿到各人手裡。房間奇怪的安靜了下來,只有間或有吃牌或碰牌的聲音。
  我注意到,除了我媽,其他人的眼睛都盯著牌桌。剛開始我很奇怪,後來一下明白,牌桌上的輸贏才決定誰先享受面前這個豐滿性感的少婦。

  這時候已經有人和牌了,在眾人羨慕和嫉妒眼光中,勝利者老鄭站起身來

  老鄭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他脫掉西裝短褲和內褲,露出醜陋疲軟的陽具:今晚由這個陽具首先享用我媽的服務。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霉的點炮者起身讓賢,旁邊的人很快默契的選出一個坐下,桌上又傳來嘩嘩的洗牌聲。
  我媽不聲不響的跪在老鄭旁邊,把頭埋到那人兩腿中間,含住他的陽具開始為他吹簫。老鄭一邊盯著牌桌一邊愜意的張開雙腿,還故意用大腿外側隔著衣服摩擦我媽的乳房。過了不到一分鐘他對我媽說了一句什麼,我媽站起身,轉過身去,從上往下解開胸前的扣子,然後把上衣脫下扔在大床上。

  整個牌局暫停下來,所有的男人看著我媽赤裸的背,等著她轉過身。我媽遲疑了一下,雙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轉過身,然後在男人們火辣辣眼光裡放下雙手,她那一對熟透的黑奶頭驕傲的挺立著。在老鄭的催促下,我媽重新跪下來為他吹簫,他也騰出一只抓牌的手捏弄著我媽誘人的奶頭。
  他抓緊時間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過了不到五分鐘,另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就和牌了,我媽下面就要轉移陣地為他服務了。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禿子,一看就是精力過剩的樣子,他脫下褲子,陽具早已經是勃起了,我媽問他要不要吹,他說不用了,坐上來吧。

  我媽就抬起左腿剛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禿子一把摟過我媽,把手伸到她的超短裙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我媽雪白豐滿的光屁股。原來我媽裙子裡面沒穿內褲。他右手摟住我媽的腰,左手伸到她的陰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陰蒂,中指和無名指熟練的插進我媽的陰道。
  受到突然襲擊的我媽不由得驚叫一聲,禿子淫笑著跟大家宣布「這婊子下面已經濕了」。在男人們的哄笑聲中,禿子把我媽的裙子掀到腰以上,露出她赤裸的下身,雙手抱住我媽的胯部,黑紅的龜頭早已對准屄口,把我媽的身體往下一按,同時屁股一挺,就聽我媽「啊-」得一聲就被插入了。
  禿子一邊動著屁股享用我媽的騷屄一邊騰出一只手來抓牌。我媽的一只奶頭被他含在嘴裡吮吸,另一只奶頭在他不抓牌的時候被他捏著玩弄。坐在他腿上的我媽一停下來,禿子就催她「快動啊,婊子!」我媽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動著她的屁股,讓禿子堅硬的肉棒在她的陰道裡抽動,她胸前的兩個大肉丘隨著上下跳動,隨著乳房的脹大乳暈也隨之擴大,長長的奶頭透出紅色。

  禿子又和牌了,我媽就得留在他兩腿中間。趁其他人換人砌牌的間隙,禿子摟著我媽,把她的兩條腿托到他身後,讓她整個身體懸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我媽的生殖器交接處。禿子愜意的拱動著他的屁股,利用我媽的體重形成的慣性,省力的享用本來只有用力抽插才能達到的效果。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媽被男人奸污,但是像禿子這樣的行家還是讓我大開眼界。
  我媽很快被子宮裡受到的猛烈衝擊弄得七葷八素,只好抱住禿子像公牛一樣粗壯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則完全聽任他撞擊。還好牌砌完了,該輪到禿子這個莊家擲骰子,我媽才有機會喘口氣,然而很快禿子又叫她動屁股了。
  禿子連和了好幾次牌,他的肉棒也像他手上的牌一樣堅挺。我媽看來已經挺不住了。剛開始她不出聲,被禿子干了一會兒後她的呻吟聲漸漸大起來了,剛開始還是嬌聲細氣的,像弱女子婉轉承歡不勝雨露的那種,到後來呻吟就低下去,聽得出是成熟婦人被迫與人性交,卻不由自主被奸得春情勃發,淫蕩裡透出了無奈,無奈中又不乏淫蕩的聲音。不知道我媽泄了幾次,但是她的呻吟進一步激起了男人們的欲望。
  禿子的陽具在我媽下體裡肆虐了半個多小時,又一次和牌時跟其他人說「我不行了,你們來」,說著站起來把我媽架到空中,走幾步把她按在我爸媽的大床上猛烈抽插二十多下,最後頂到我媽陰道深處把精液射在裡面。
  射精過後,他把尚未疲軟的肉棒抽出,拍了一下我媽的屁股,自己在床沿坐下。
  還處在高潮余波中的我媽費力的翻身起來,跪在他兩腿中間幫他舔干淨。這也是規則中我媽的任務:幫剛射精的人舔干淨。我媽剛舔干淨禿子的肉棒,牌局這邊又有人和牌了,她又得開始為勝利者提供服務。
  牌桌上的人像走馬燈一樣換。我媽時而跪在男人腿間為他吹簫,時而背對牌桌或者面對牌桌跨坐在男人陽具上不停扭動著身體。剛開始人們射精都射在我媽肚子裡,後來有一個四十幾歲戴眼鏡的高個子男人在她吹簫的時候就射出來,噴得我媽臉上和肩膀上都是,後來就有不少人射在我媽臉上。

  我媽的超短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誰覺得費事給脫掉了,她也沒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間出去拿了塊綠毛巾擦了擦糊滿精液和黏液的身體。穿著褲子的男人不知不覺減少下去,到半夜兩點的時候房間裡的十個男人和我媽都一絲不掛了。

  房間裡的牌局和性交還在繼續。這時候我也覺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朧朧睡著了。
  我醒過來時天已經大亮了,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一切恢復原狀,就好像做了一場夢。然而空氣中卻隱約遺留著精液的味道。我輕輕的爬下梯子,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我的臥室門關著。我悄悄走到洗澡間,赫然在我媽一堆待洗的衣服裡發現了那條超短裙和幾條毛巾,上面滿是精液的味道。
  後來文主任又趁我爸外出的機會幾次在我家裡設牌局。我爸不在家時,他不再需要躲著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時間就可以玩我媽。我仍舊每次躲在閣樓上觀看,越看越過癮。來參加牌局的人並不都完全一樣,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現。
  不過一般來的都只有七八個人,很少再出現那天十個男人的盛況了。
  我爸在家的時候,我媽還是每周都「值夜班」。我自然知道我媽「值夜班」是做什麼。除此外,我媽還有時到王家去,少則半小時,多則一兩小時才回來。
  她還是每次被奸污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時查看她換下來的內褲,從內褲上那一大灘精液的多少猜想她被玩弄的次數和享用她肉體的人數。

  我爸不在家時我媽的性生活就由鄰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們輪流負責。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我媽沒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辦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將。那段時間裡我媽事實上成了周圍男人的公妻。

  就看我媽被男人干得多了,我媽在我心中的形像早就變了,不再是慈愛威嚴的母親,而是一個有豐滿身體、一對大乳房、一口騷屄和兩瓣大屁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