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不倫戀情、秋雨漲肥了秋池 [1/2]

唯美不倫戀情、秋雨漲肥了秋池 [1/2]

“媽,這個喇叭花可不可以吹?”
  “可以吹。”
  “會不會響?”
  “會,今晚在你夢裡響。”
  “你騙人。你是小狗。”她笑著,就如那牽牛花開。

  而陽台上,父親愛憐地笑著,疼惜地撫弄著阿羅的軟發。從春天到秋天,這
裡更番開著黃燦燦的金絲桃,亭亭玉立的紫錦葵,嫵媚的虞美人,雍容的秋菊…
還有許多可愛的不知名的小花。
  是誰說過,這些美麗的花朵就是花的性器官?

  又做夢了。
  夢醒來,卻是又一場秋雨。這雨總是不停地下著,在對面的觀音山下落著,
在眼前的這片草坡上落著。雨其實不大,卻仍然潮天濕地,異常地濕潤著阿羅的
夢。

  夢中的阿羅常常困在幽寂的冷雨中,那瀟瀟的秋雨。
  阿羅一直固執地認為,這秋雨是屬於女人的。因為它富於感性,空蒙而且迷
幻,有薄荷的味道。

  不知道為了什麼,夢裡醒來的她總是雙手覆蓋在她那無毛的陰牝上,輕柔如
雨,竟如黃葉紛飛,蓋在狹小的陰縫間。
  而此刻,陰牝濕潤,正如那秋雨。夜色漫漫,風也依舊,雨也依舊,而阿羅
的心卻有一陣的痛。

  她害怕。她迷惘。
  又是一陣雨來了,輕輕地敲打著這座城市,蒼茫的屋頂,遠遠近近地,一張
張屋瓦地敲過去。有如那古老的雷公琴,節奏細密,有一絲柔婉和親切,似真似
幻,就如此時悄悄襲來的這只手。

  這是一只熟悉不過的手了。它慢慢地從阿羅的腳彎處,蜿蜒直上,在她白皙
的大腿內側稍微地停留片刻,就伸進了那潮濕的牝戶內,輕輕沉沉地彈著,就好
像那秋雨的零落,即興地演奏著。

  阿羅軟軟的腰就拱了起來。她迷惘的眼望著窗外那浮漾在屋瓦上的流光,聽
任那冰冷的手在腿間拂弄,而唇間如吟詩般的吳儂軟語,就是江南夜鶯在夜下的
低聲呢喃,心醉在這漠漠輕寒間。

  她的小手一伸,輕輕擒住英挺之物,感嘆著這物的強大和無情。然後,有一
股涼涼的水意彌漫在空間,她能聽得見自己沉重的呼吸,因為那物沉沉的進入。
於是有一曲耳熟的童謠夾雜著母親吟哦的鼻音和喉音。
  頃刻間,她淚如雨下。

  那物進了又出,出了又進,重復著那份熱的溫存,而牝花也是開了又謝,謝
了又開。

  她纖細的手環著那堅健的背膀,承載著一波又一波的衝擊。這一陣又一陣緊
密的秋雨,就如那無數支急速起落的釘錘,直打得她是喘不過氣來,她瑟縮著,
戰栗著,只是下意識地抓緊。
  她的頭發。

     ***    ***    ***    ***

  或許是瘦西湖的水吧。
  阿羅有著揚州女人所特有的安恬和柔婉。揚州女人初看沒什麼感覺,但那份
淡然天成柔情似水的美,是經得起歲月細細的咀嚼,而且越嚼越能感覺出那種獨
到的滋味。

  擇很慶幸,能娶到阿羅這樣美麗的女子。跟阿羅在一起,內心總是很平靜,
沒有了工作上的失意和焦灼,生活靜如止水。而阿羅的沉靜和恬淡,總是在不經
意間地柔情四泄。就連做愛,也是那麼的清爽,在斯文中透著絲絲的激情。
  “列呢,又不在家?”
  “是呀,我想還是你跟他說一下。在家裡總比住在學校方便。”阿羅明麗的
臉上掠過紅暈。

  “嗯,其實就要明年就要高考了,住在校裡也專心點。”
  “你懂什麼?你老是不在家,家裡還是要有個男人比較好。”
  “說的也是,我的娘子。”
  擇傾心於她的似嗔非嗔,她的秋波流轉,還有不經意捋發時,間露的腋下的
那叢毛,烏黑性感。

  “去,老沒正經。”
  阿羅試圖格開那只不正經的手,下體一涼,蕾絲內褲已被褪下,亮出了纖細
的陰毛。她的陰毛明顯是經過調理的,呈現出倒三角形,熨熨貼貼的,直指那桃
源洞口。

  阿羅輕呼一聲。“啐,女兒在家呢。”
   “她在樓上,沒事。”
  擇迫不及待地沉了進去,厚實溫熱,這就是家的感覺。
  阿羅輕輕地抬起了腰,這動作做了十幾年,輕車熟路,但溫故而知新,每一
次做愛,總有新的感受。阿羅的鼻音很重,說話甕聲甕氣,加上她那一口軟軟的
家鄉話,別有一番韻味,猶其是做愛時發出的呻吟和喘息,更是平添幾分性趣。
  她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飄浮著興奮的淚花。陰牝處香津四生,仿佛有水
聲浮淺,她搖曳的身肢就是水邊的蘆葦。

  “嗯…………”
  一灣細細濕黏的水自股間流泄,她的過分敏感決定了她的高潮總會過早的來
到。這或許是緣自於她一貫的矜持和嬌柔。

  擇有些欣喜地加強了他的力度,他喜歡這婦人做愛時所發出的那種幽幽的聲
音,似乎是絮語密密,令人陶醉。兩人無間的情愛,合奏成一部無比優美和諧的
樂曲,使得他們的心靈洋溢,每一次的上升和下降,都是那樣的默契。
  慢慢地,滿室精液的味道,就像芳醇的醴醪出了氣。

  在沉醉中,擇深深地抵在阿羅的陰牝,忘記了地球的轉動和人世的塵囂,在
迷戀中,他發出了沉悶的呼喊。仿佛是一剎那,卻又像是一個世紀,這日子竟是
這樣的美好,溫馨,甜蜜……

  這不是夢,阿羅在纏綿的做愛節奏裡完全放開了自我,徹底地融合、溶化,
感受著那令人怡悅的愛撫和那喃喃的絮語,她從雲端裡跌進了快樂的樊籠,她的
溫柔的葇荑緊緊地按在他的肩胛。
  “擇,我要死了……”
  擇提出了那物,晶瑩,閃亮,這一刻,她真美,美得放蕩淫縻,美得驚心動
魄。

     ***    ***    ***    ***

  隔夜的風雨洗淨了山道上的塵埃,卻留下了一層薄薄的露水,在道旁的小草
上,樹林中迷漫著白色的殘霧,在枝葉間滑過,再逐漸消失在林壑深處。山間很
靜,連鳥聲都是那麼輕柔,似乎怕驚醒了還在沉睡中的早晨。
  “傻女兒,也不多睡會兒,非要跟爸出來晨練。”
  擇愛憐的拭去端頭發上的晨露。

  每一次回家,他總是到後山來走一走,只因為走在這裡有一種極其熟悉的感
覺。腳底下的青石板路,白雲深處的莊嚴的寺院,山上的針葉樹以及道旁盛開著
的淡紫色的花朵,總是若有若無的碰觸著心底深深的鄉愁。

  “爸,你這趟要回來多久?”端幽幽地看著身邊偉岸的父親。端長得很美,
每每輕笑時,鵝蛋形的臉的左側便旋出淺淺的灑渦,時隱時現,盛著一些快樂,
盛著一些憂愁。

  “也就幾天吧,你知道,爸總是沒空。想想真對不起你們。”擇是個資深記
者,精通阿拉伯語,常駐埃及開羅。

  擇繼續沿著山道上走,幾株楓樹參差地站在道旁,清風徐來,一樹酡顏,令
人欲醉。

  “曉來誰染霜林醉,點點是離人淚……”端嘴裡低吟著,美麗的眼角竟有淚
花閃動。

  擇心中一動,回頭望著她,端正痴痴地看著自己。
  “女兒,怎麼了?小小年紀竟有這麼多感觸。”擇有些內疚,畢竟自己離家
良久,關心女兒太少,太少。

  “爸,你就不能調動一下工作麼?”端抬著頭,她的聲音有些沙啞,有著花
季少女不應有的蒼涼。

   “過一陣子吧,我已經把報告送上去了,唉……不過可能很難。”擇有些無
奈,緘默地把目光投向叢林深處。

  “女兒,在老家還有一種烏桕樹,比楓葉還小,可是紅得比楓葉更艷,一夜
風霜,會使它紅得更美,就好像醉酒的佳人。”
  擇想轉移話題,卻見端把臉別向一邊,幾顆清淚奪眶而出。
  “傻女兒,怎麼哭了?哪裡難受,跟爸爸說說。”擇有些手足失措,青春期
的少女是未知的謎是不可測的天。
   “爸……我愛你!”

  “我也愛你呀,女兒。”擇親切的撫摸著端那如絲綢般細膩光滑的長發,憐
愛之心既起,愧疚之情已生。父愛關心太少,一直是他心中最最深深的傷痛,多
少年來在外漂泊的他總是浸浸然的心碎。
  “不,爸,你不明白……你不知道……”端抑制不住淚水的飄零,哀哀的看
著毫不知情的父親。

     ***    ***    ***    ***

  那日已近中午,端身體不適,提前回家。
  “列,媽求求你……你不要這樣折磨自己,都是,都是媽不好……”
  端聽到了母親的啜泣。今天怎麼了,媽和哥哥都在家裡?端奇怪地聽見了列
的哽咽聲。

  “媽,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錯不在你,是我的不對,我不該……”
  端的心忽然變冷,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放慢腳步,緩緩步上樓梯。眼前的景像淫縻之極,母親不著寸縷,癱倒在
地板上,美麗的胴體白得耀眼,三角地帶的陰毛蓬亂無章地堆放著。
  而可怕的是,她的哥哥列跪伏在母親的胯間,發瘋似的扯著自己的頭發,他
的下體裸裎,下垂著的陽物大得驚人。

  “我原來只想……原來只想回家拿些換洗衣服,可,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媽,你太誘人了……”

  列泣不成聲,雙手捂著臉龐,顯是悲痛不已。
  “這都怪媽,天太熱了,媽以為不會有人……就沒穿衣服。列……其實你也
不用控制自己,老是憋在心裡對身體不好。尤其是你剛剛要發育。”
  母親的手好白,落在列的發上更是黑白分明。

  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母親那純潔雅麗的面龐,蕩漾迷人的笑渦,舉手投足
間的優美動律,曾經是多麼的叫她妒忌。可現在呢?
  端忽然有點惡心。聖潔高貴的神像在傾刻間轟然倒下,端的心底感到萬分的
惶恐和驚慌。

  “我對不起爸爸,對不起你,對不起所有人……”
  母親捂住了列的嘴,柔聲的:“列,你沒對不起任何人,只要你不說,我不
說,又有誰知道呢?”

  列抬起頭,眼神中滿是矛盾和迷茫,“是嗎?是這樣嗎?”
  他痴痴的望著眼前的這朵美麗的雲,他真想離開這世界,去另一個地方尋找
夢想中的幸福。

  母親親吻著他的手指,他的眼睛,然後兩唇相接,胴體交合時發出了嘶嘶的
響。在這片可怕的黑色的浪潮裡,他們如醉如痴的遨游。

  端流淚了,她默默地捻著衣襟的下擺,人與人之間最真的東西消失殆盡,善
良呢,就好像喂豬的糠秕在純潔的天空中散揚。心,發霉,澎湃的血液,污濁無
光。

  列就像一頭瘋狂的野獸,張揚著鋒利的腳爪,撕扯著身下的獵物。
  這世界好黑,需要一盞熒燈!

  而母親強烈的痙攣著,亢奮著,在本已狼籍的地板上扭纏著,聲嘶力竭。
 阿羅抑制住那種無端的煩躁,調理著思想的弦線,但那受了潮似的弦線只是
發出微弱而雜亂的嘈音,她已經無法將這些散漫的音符組成樂章——時間像一條
藍藍的河流,嘆息著,迅疾地、默默地流經她的空曠的心田,流向無垠的大野。
阿羅拉開窗子,風挾著片片落葉欣然地掠過她的香腮,淡淡的夕陽堆一院陰影,
又快黃昏了呢!他怎麼還不回來?

  凝視鏡子裡的自己,臉頰暈紅,似羞還羞,秋波流轉,竟如初戀一般。她一
直引以驕矜的是,自生育以來,身材依然是那樣的曼妙婀娜,皮膚依然是那樣的
白皙細膩,以致於常常令課堂上的那些男生們痴迷不已。

  她緩緩地抬起手,解開了系帶,露出了精美的胴體。乳房不大,卻依然圓潤
豐挺,不因歲月流逝而有所下頹,反而張揚出少婦特有的風韻與情思。

  她微閉著眼,撫摸著櫻紅的乳蒂,順著纖細的曲線往下走,逗留在了那草豐
水足的溪谷,瞬間,有一股顫栗流經了全身。與手指頻繁快速的穿插不同,空虛
和寂寞正在侵襲著她的情思,她渴盼著,嘴裡喃喃自語:“列……啊,列……”
  而窗外,月亮升起來了,淡淡的,慘慘的一彎問號。
  電話響了。

  阿羅的動作凝固了,臉上的表情依然沉緬於極度性欲之中,她抽出了手指,
一汪清泉飛泄直出,她放在嘴裡舔了舔,拿起了電話機。
  “喂……”她發現自己的聲音竟有些沙啞,嗲得厲害。
  “喂……怎麼不說話?再不說就要掛了……”
  對方還是遲疑著,緩緩地,有那麼一會兒,她差點要掛了。
  “媽,是我……”
  “啊!列……你在哪裡?媽……媽,好想你……”阿羅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陰
牝的潮濕和溫熱。

  “媽……聽說,聽說……爸,回來了……”
  “是呀,你……要不要回來看看?他過幾天又要出門了……”
  “他在嗎?我……我想跟他說話。”

  “沒,沒有……他帶你妹妹去新華商廈買衣服。你……你在學校嗎?”
  “是,是在學校。媽……那我要掛了……”
  “別,別掛。列……你回家吧……咱們有話回家好好說…… 嗯……”她喜歡
聽他的聲音,就好像流水受了風的鼓蕩,而蘆葦正在傾訴它的寂寞。
  “好……好吧。”
  列想了好久,起伏蕩漾於他內心的愁緒,有了些彀紋和潺湲,畢竟媽是愛他
的。

     ***    ***    ***    ***

  記得那一天,列和母親去姥姥家回來。
  雨下得好大,聽得見雨點敲打車窗的沙沙聲。車窗外面,高速公路的兩側,
那些在白日晴空下一壟一壟翠浪搖蕩的麥田,一方一方波光瀲灩的水塘,還有那
彎彎的橋、亭亭的竹,以及兀立於墳場上古老的銀杏樹,依偎著河流村舍的美麗
挺拔的水杉樹,全被這晦澀的風雨消溶了。

  喝了些酒的阿羅霞光滿面,神情專注地望著窗外,顯得異樣的明媚迷人。
  列第一次這樣凝視著自己的媽媽,陶然於母親那絕世容光中。他的心跳突然
加速,嘭嘭嘭,就如那午後的雷。

  記憶中的母親端莊嫻淑,典型的江南閨秀,溫柔秀氣,一直是列心目中一尊
高高在上的女神。

  這江南醞釀十幾年的女兒紅呀,真烈。列是第一次喝酒。
  “列,今天姥姥生日,你就喝點,沒事。”微醺的阿羅忘了兒子還只是高中
生,附合著那些親戚。

  列直到上了車還是心跳得厲害,他能感覺到口干舌燥。他摸索著,探身想拿
母親身邊的袋子,可是他沒有拿到礦泉水,卻觸摸到了母親大腿的溫熱。
  阿羅嚶嚀一聲,沒有動,顯然還沉浸於遐思之中。車速越來越快,而窗外原
本連綿不絕的雨已停止,陽光瀲灩,撫在臉上就如阿羅溫暖的手。

  列扶著身子嬌軟的阿羅,打開家門,母親一下子癱在沙發上,酡紅嬌羞的臉
蛋比牆角盛開的非洲鳳仙更是璀璨奪目。列也有些恍惚,滿室有陣陣淡淡細細的
香氣,氤氳著,有做夢的感覺。

  至今仍使列心中有一種撕裂心魂的隱痛,驚悸,悲喜,如巨浪拍打著海礁,
從此他常常失眠,一夜又一夜。
  這一切又是怎麼開始的呢?
  列坐在孤獨的黑暗中,聽著微風在窗外急行,從窗簾隙縫的微光中,默默凝
視著母親那美麗的臉龐,如流雲一樣柔軟濃密的長發,孔雀開屏地散落在沙發的
扶手上。

  “時常,我靜臥榻上/ 一無所思或耽於冥想/ 水仙花兒閃現於我內在的靈眼
之中/ 乃是幽獨的人兒享到的清福:我心遂充滿了歡慰之情/ 和水仙花兒一同舞
動”列迷茫中忽然吟出華茲華斯的詩句,他雙腿一軟,跪在當地,顫抖的手撫摸
著那滾熱的胴體,他看到了,看到了……

  淺粉,暮春的鵝黃,同櫻桃顆一般的緋色,所有的美麗,都雲集於一個人身
上,他的母親——阿羅。

  那天,是列一生一世也忘不了的,像夢,卻又這樣的真實。他哭了,漫天濕
地的淚水如雨點傾泄在這艷陽春暖,百花爭妍的河谷。

  這是他的破繭之旅。十八年的青春作古豈曾想像竟是這般的沉痛?
  他怒吼著,沉入了這潮濕的谷地。一路鳥語花香,蜂唱蝶舞,他走過樹蔭曲
徑,踱過斷橋流水,越過峭壁高峰,後來又沿著一條小溪,努力地登攀。
  汩汩的淚水和涔涔的汗水交雜著,粘白與粘白混合著,這是條潺潺的小河,
蜿蜒著,不知流向何方?

  阿羅閉著美麗的眼睛,她細細品味著這孽欲的成熟,對於這種感覺,是那樣
的根深蒂固。她做愛時慣有的鼻音在輕輕淺淺的呢喃著,如檐間飄灑的夜雨。
  阿羅的眼睛睜開了,仍舊那樣的清澈美麗,只是惘然中有一泓沉寂的水,她
怔怔地望著軟趴在自己身上的兒子,她最鐘愛的兒子,而心中的五味雜陳就如水
銀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