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無賴小兒吸白粉 多情淫母齊亂倫
再說孫誠,自從見了陳莉,心裡一直放她不下,總想找個機會打電話給她。
這天中午,他跟他的馬仔劉歡一塊玩牌,可注意力老是不集中,所以輸了又輸。
劉歡笑問,“老板,你是不是心裡有事啊?連輸這麼多把,可不像你的水平
呀!”
孫誠把牌一扔,“他媽的不玩了!”又問劉歡,“小子,你喜歡什麼樣的女
人?”
劉歡連想都沒想,“喜歡像我媽那樣的。”
“你媽?”
孫誠看著劉歡,心中頗感詫異。
劉歡今年才十八歲,因為貪玩不想讀書,所以被他那當工商局副局長的老爸
安排到孫誠這來“實習”,還拜托孫誠多帶一帶他,教一教他怎麼做生意。可孫
誠自個兒就不是什麼好鳥,又能教給劉歡什麼好東西?兩人一塊兒喝酒,一塊兒
賭錢,還一塊兒逛窯子。最近劉歡又染上吸毒的惡習。那孫誠卻不聞不問,還時
不時的給他點資助。
“我想起來了,你媽是歌舞團的演員,我小時候看過她的演出。”
“她早就不在歌舞團了,眼下在銀城歌舞廳當經理,手底下管著好幾百個小
姐。老板,找一天我陪你去,包你找到稱心合意的。”
“那敢情好,咱們明後天就去樂呵樂呵。不過我聽說,你媽和你爸離婚了,
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爸他不是個東西!找了一件小騷貨,一天到晚就知道花錢。”
“可我還聽說……你媽也不是省油燈啊,在外面養了好多小白臉。”
“胡說八道!”劉歡大聲分辨,“我天天晚上都跟她睡,我怎麼不知道?”
“跟她睡?”
孫誠似笑似笑地看著劉歡。
“莫非……你跟你媽?”
劉歡滿臉通紅,低頭不語。
孫誠哈哈大笑,“好小子!竟敢操你媽,真有出息!”
劉歡難為情的說,“老板,這事兒你可別說出去,要讓我爸知道,那我可就
吃不了兜著走啦!”
孫誠說,“你放心!我保證守口如瓶。”
兩人正在說話,忽然聽見一陣敲門聲。“誰呀?”劉歡跑過去開門,“媽?
你怎麼來了?”
只見門外站著一個美婦人,上身穿碎花襯衣,下身穿黑色百褶裙,腳踏皮涼
鞋,腳趾頭白嫩得跟春蔥一樣。
孫誠一見之下,心中贊嘆,“好個俊俏的娘們兒!”
那個婦人正是張力的母親,叫做曹淑芬,今年四十五歲,身材頎長,乳大臀
肥,乃是標准的性感熟婦。
她笑吟吟的走進來,主動向孫誠打招呼,“你就是孫經理吧?久聞大名,只
是沒想到你這麼年輕英俊!”
“哪裡哪裡!快請坐,請坐!”
孫誠趕緊把曹淑芬讓到沙發上。
這時劉歡在一旁問道,“媽,你來這兒干嘛?”
曹淑芬說,“我來找你們孫經理商量點兒事情。哦對了,我剛才急著出門,
忘記帶錢包了,你幫我回去取一趟,好嗎?”
劉歡說,“大熱天的,我可不想折騰。”
孫誠見狀,立刻從兜裡掏出兩張百元大鈔,塞給劉歡,“打的去!剩下的給
你買汽水喝。”
“多謝老板!”
劉歡把錢一揣,掉頭就跑。孫誠心說,這小子!八成又是找地兒“過癮”去
了!
“孫經理,讓你破費,真不好意思。”
兒子走後,曹淑芬面對孫誠,不無尷尬地說道。
“別客氣!哦對了,找我商量什麼事兒?說吧。”
“唉……”曹淑芬嘆一口氣,“還不都是為了劉歡!昨天晚上,我發現這孩
子偷偷的躲在廁所裡吸毒……”
“什麼?吸毒?”孫誠裝出一副吃驚的表情。
“是啊!你說可不可怕?毒品那玩意兒我知道,一旦上癮,就很難戒掉!可
孩子已經這麼大了,我也管不住他,所以……所以我想拜托孫經理,幫我好好的
勸勸他。”
“沒問題!”孫誠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慷慨激昂的樣子,“不像話!你放
心吧,我幫你管管這小子……必要時我親自把他送去戒毒所!”
“太謝謝你了!”曹淑芬感激地看著孫誠,“你簡直就是劉歡的救星,有機
會的話,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小意思,別往心裡去!”孫誠繞過了大班台,來到曹淑芬身邊,挨著她坐
下,“為了劉歡,為了你,就算是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辭!”一邊說話,一邊
貪婪地端詳著婦人。但見婦人的肉色如脂如玉,潤膩無比,看得孫誠都快流口水
了,下面的雞巴也翹將起來,緊繃著像一張滿弓。
曹淑芬心裡有些納罕:這孫經理也未免太好人了吧?我跟他非親非故,他憑
什麼熱心幫忙?當下疑惑地看了孫誠一眼,正好碰上對方那色迷迷的目光。陳淑
芬立刻就明白了:好小子!原來在打老娘的主意!可一來自己要求人家辦事,二
來對方賣相不俗,自己還真有點動心……
於是就故意彎下腰去,解開鞋帶,口中自言自語道,“天氣真熱,腳上全都
是汗!”說罷將一雙清秀的赤足抬起來,晾在茶幾上。
孫誠乃“資深蓮迷”,眼見如此美麗的女人嫩腳,哪有不垂涎三尺的道理?
他死盯著婦人的肉足,“大姐……你的腳長得真漂亮!穿三十六碼鞋吧?”
陳淑芬笑道,“沒想到孫經理還是行家,一下子就猜對了我的尺碼。唉,走
了老半天的路,腳都酸了,你說如果有人肯幫我按摩按摩的話,哪該有多好?”
孫誠立刻自告奮勇,“大姐,這還不容易嗎?我來幫你按摩!”他的屁股離
開沙發,轉個了圈,坐在茶幾上,伸手抓住婦人的腳掌,又捏又揉,“嘖嘖,你
的腳真嫩!連一點繭子都沒有!”
曹淑芬說,“我很注意保養,經常用牛奶沐足的!”
孫誠淫笑道,“那你的腳豈不是有牛奶的味道?”
曹淑芬媚眼如絲,“你嘗一嘗不就知道了嗎?”
孫誠說,“正有此意。”
說罷,孫誠就伸出舌頭,先從曹淑芬的腳後跟開始舔起,然後舔她的腳心,
最後連腳趾縫都不放過,舔得干淨仔細,津津有味。
曹淑芬一邊咝咝吸氣,一邊柔媚地呻吟道,“孫經理,你真會玩女人,玩得
我好舒服啊!”
孫誠說,“大姐,我還能叫你更加舒服!就看你肯不肯了。”
曹淑芬問,“那你想怎麼玩呢?”
孫誠不說話,兩只手伸進婦人的裙子裡,順著她那光滑的大腿一路往上,最
後抓住婦人的內褲,“大姐,天氣熱,不如讓下面也涼快涼快!”
曹淑芬會意地抬起屁股。孫誠的雙手一使勁兒,就輕輕巧巧地把內褲扒了下
來。
“好性感的褲衩!”只見孫誠手裡抻著一條淺粉色純棉蕾絲花邊三角內褲,
那兜著陰戶的地方已經濕了一小片,有明顯的水漬。
孫誠用鼻子嗅了嗅那一處,“好騷!”
曹淑芬羞不可耐,嗔道,“討厭!嫌我騷的話,就別碰我!”
孫誠笑道,“我怎麼會嫌你騷?我最喜歡騷騷的女人!那才夠味!”
這時婦人已春心蕩漾,根本就顧不得許多,當下主動地撩起裙擺,屁股往外
邊坐了坐,縮回雙腿,腳掌踩著沙發。這樣一來,整個人就跟一只青蛙似的,而
下面那張“血盆大口”也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孫誠面前。
孫誠定睛細看,只見婦人的陰毛被精心修剪過,形成修長的一撮,一直飄拂
到肚臍眼的下端。兩片陰唇又肥又厚,醬紫色,但裡面的膣膛還是嫩紅嫩紅的,
兀自濕漉漉、不安份地蠕動著,一副想吃東西的樣子。
孫誠努力地彎下腰去,開始狂舔婦人的陰戶,嘴巴裡發出“吧唧吧唧”的動
靜,就像狗舔盆子一樣。
婦人揪著孫誠的頭發,浪叫道,“哦!哦!別介!好癢!好癢癢!”
“舒不舒坦?”
孫誠百忙中還不忘殷勤詢問。
“舒坦!好兒子,媽簡直愛死你了!”
曹淑芬被舔得忘乎所以了,平時說慣了的話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孫誠並不介意,反而感受到了一種母愛,心裡覺得特溫暖。於是他更加地賣
力,越舔越起勁兒,陳淑芬的浪叫聲也越來越大。
“兒啊,別舔了,媽受不了,受不了。”
最後曹淑芬打熬不住,一個勁兒討饒。孫誠見火候已到,便得意洋洋地站起
身來,解開皮帶,扯下拉鏈,掏出一根長度和直徑都頗為壯觀的雞巴,衝曹淑芬
耀武揚威地說,“怎麼樣?見過這麼大號的嗎?”
曹淑芬目瞪口呆地看著孫誠,心說老娘玩了幾十年的鳥,還真沒見過如此龐
大的!
這家伙要是插進去,那自己還不得爽死?淫念一動,下面就更加飢渴難耐,
淫水汩汩地往外奔流。
曹淑芬顫聲道,“天啊!你是怎麼長的啊?跟牲口一樣!快來,快讓我嘗嘗
鮮……”
話音未落,那孫誠已匍匐下去,雞巴頭頂開婦人的兩片屄皮兒,順著那條潤
滑無比的“人肉隧道”,一直衝刺到最深處!婦人緊緊地抱著孫誠,“哇!太深
啦!都到頭了!”她伸手一摸,竟然發現對方還有小半截留在外面。
“咋樣?還行吧?”
孫誠扎穩了馬步,一下一下、不慌不忙、慢條斯理的操將起來。婦人仰面朝
天,閉著眼睛,嘴裡嬌嗔道:
“死鬼!你倒是用力呀!明知道人家想過把癮,還故意吊人家胃口。”
孫誠嘿嘿一笑,依然保持這種頻率。他知道,像曹淑芬這樣的淫婦就好比一
支“老牌勁旅”,最擅長“防守反擊”,所以萬萬不可一上來就“全場逼攻”,
得把力氣留給下半場。於是他不聞不問,我行我素,還拽起婦人的右腳,一邊細
致把玩,一邊耐心吸吮。
如此悠悠地操了十來分鐘,曹淑芬終於吃不住勁兒,開始“中場堵截”。只
見她狂扭著屁股,又用雙手去搖撼孫誠:
“快!使勁兒!我要來了!”
“那你說兩句好聽的。”
都這當口了,孫誠還在拿婦人開涮。婦人又羞又氣,恨得牙根直癢。
“死鬼!你成心作弄人!哎喲!受不了!哎喲!好舒服!快!用力!”
孫誠見她浪成這樣,就更覺得有趣,索性懸停不動:
“怎麼?說兩句好話都不舍得嗎?”
婦人急眼了:
“你到底想要我說什麼呀!”
孫誠厚顏無恥地笑道:
“把你平時不敢說的下流話都叫喚出來!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喜歡聽女人
叫床。你叫的越下流,我就越興奮!越他媽舒坦!”
曹淑芬滿面潮紅:
“你……你興奮吧!你一邊興奮,我一邊叫給你聽!不就是叫床嗎?是女人
都會這個。”
“真的?好,我信你。”
說罷孫誠吸了一口長氣,突然發力,以高於適才十倍不止的頻率和速度,奮
勇衝刺,直搗龍門!婦人這一下可過老癮了!立刻殺豬般地嚎叫起來:
“哦!哦!好兒子!大雞巴!好雞巴!哦!操屄!操!使勁兒操!哎喲!舒
服死了!好舒服!啊!啊!我來了!來了!啊啊啊!”
這時候正值晌午,大家都在午睡,周遭一片安靜,惟有孫誠的辦公室裡動靜
賊大!什麼聲音都有。有“撲哧、撲哧”的雞巴操屄聲,有清脆密集的皮肉撞擊
聲,有男人的粗重喘息聲,當然最嘹亮的當數婦人的急促浪叫聲!她簡直不管不
顧,用她那曾經唱過“花腔女高音”的嗓子縱情歡啼,顯然是高潮已至,心中快
樂無比,把天地萬物都拋於後腦勺了!
再說那去幫老娘取錢包的劉歡,一上樓梯,就聽見一陣陣浪叫聲。他快步來
經理室門前,隔著門縫這麼一看——好家伙!
老板正在裡面揮汗如雨,狂操不休,而自己的老娘被操的四腳朝天,一身白
肉簌簌亂抖。劉歡心裡老大不是滋味,越想越是生氣,當下一腳踹開房門,衝將
進去:
“好啊!大白天的,你們就敢胡來!”
孫誠和曹淑芬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吼給嚇了一大跳!曹淑芬更是臉色如
土,口中結結巴巴地問道:
“你……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哼!”
劉歡氣鼓鼓地瞪著孫誠:
“你竟敢欺負我媽!我跟你沒完!”
其時孫誠反倒冷靜下來。他一不著急,二不著慌,先把雞巴拔出來,又順手
拽過婦人的內褲,用它揩拭雞巴上的淫水,邊揩邊說,“怎麼?你小子吃醋啦?
呵呵,別那麼衝動,有話慢慢說。”
劉歡又指著曹淑芬罵道,“你這個老騷貨!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曹淑芬又尷尬,又羞憤,只好垂下頭去默不做聲。
孫誠拍了拍劉歡的肩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哪能這麼跟你媽說話呢?我
知道你喜歡你媽,可我也喜歡,你說咋辦?”
劉歡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咋辦?你說咋辦?”
孫誠笑眯眯的道:
“依我看,不如咱們來個閉門一家親,都成了自家人,也就不分彼此了。你
想想看,咱哥倆要是做了連襟,我還能虧待你?”
劉歡心想:媽了個逼!你不操都操了,我還能吃了你?再者說,自己好那一
口,要是得罪了孫誠,哪來錢過癮呀!
他算計了半天,終於點頭道:
“那好,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說來聽聽。”
“你得給我加工資!一個月……加一千!”
“小意思!我給你加夠一千五!這下滿意了吧?”
“真的?你……你別說話不算話!”
劉歡有些喜出望外。
孫誠大方地揮了揮手:
“錢算啥?錢是王八蛋,花完了再賺,我向來不把錢當回事兒。”
說罷,便施施然地坐回曹淑芬的身邊,摟著婦人,看著劉歡:
“我們這還沒完事,得接著來,你是一塊兒參與呢?還是先回避回避?”
婦人聞言,用拳頭輕輕地捶了孫誠一下:
“你在說什麼呀!”
孫誠親了親婦人的耳垂:
“別在我面前裝模做樣了,你跟劉歡那點事我一清二楚。干脆,咱們來一出
三國演義,我姓孫,你姓曹,你兒子正好姓劉,嘿嘿,再巧不過!這就叫順了天
意!”
曹淑芬面紅耳赤:
“不行!不行!當著你的面……多難為情啊!”
孫誠正色道:
“怎麼?都這時候了你還把我當外人?”
他扭頭招呼劉歡:
“過來!咱哥倆一塊,操你媽!行不?”
劉歡躍躍欲試:
“嘿嘿……媽,你就答應吧!孫哥又不是外人,一塊兒舒服舒服得了!”
曹淑芬長嘆一聲:
“唉!我前世造了什麼孽啊!生了你這麼個東西!”
劉歡裝做沒聽見,興衝衝地脫了褲子,挺起一根直撅撅的雞巴。孫誠看在眼
裡,差點沒樂出聲來,心說就這麼丁點兒本錢還敢拿出來現眼!也難怪你老娘要
在外面“打野食”,可嘴巴卻說,“好小子,家伙事兒不小嘛!來,大哥尊老愛
幼,讓你先上。”
事已至此,就算曹淑芬有一萬個不情願,也無可奈何。她越想越傷心,鼻子
一酸,眼淚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
孫誠見狀,趕緊在一旁勸慰道:
“你看你,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兩個男人伺候你,你還不樂意呀?別的女
人想還想不來呢!別哭了,你一哭,我就心軟,別的地兒也跟著軟……快幫我弄
硬它!”
孫誠扳起婦人的一條肉腿,叫她用腳丫子幫自己“助興”。而劉歡趁機衝上
來,抱著他媽,小雞巴頭往前一頂,就輕輕巧巧地頂了進去,接著又呼哧呼哧地
操了起來。曹淑芬一邊承受,一邊用眼睛瞟著孫誠。其實她的心思都放在孫誠身
上,因為對方的身體條件和性交技術都的確出類拔萃!兒子跟人家一比,簡直就
給比沒了!
孫誠也看著婦人。只見她那凝脂般的臉蛋兒上淚痕未干,但眼波流動,已春
意盎然。這種楚楚動人的媚態是孫誠從未領略過的。再加上自己十分鐘愛的那只
清秀小腳正在連搓帶揉……孫誠立刻又勃大如杵,而且產生出射精的衝動!他一
只手握著自家的雞巴,另一只手捉住婦人的腳掌,用龜頭磨蹭那細嫩柔軟的腳底
板。
婦人衝孫誠眨眨眼睛,意思是,你想干嘛?
孫誠衝下面努嘴,又使勁兒地磨蹭了幾下。
婦人會意地點了點頭,口中哼唧道:
“啊!射吧!想射就射出來!好兒子,媽下次再讓你操個夠!”
那一邊的劉歡兀自埋頭苦干,根本就不知道老娘是在跟別人眉目傳情,而她
的話也是說給別人聽的。可憐他還以為是媽媽在催促自己呢!於是就格外賣力地
發起衝刺。曹淑芬摟著兒子,目光卻罩定孫誠,眼見他動作越來越快,把自己的
腳心摩擦得滾燙……
“啊!啊!”
孫誠終於一個把持不住,精液狂噴,全射在曹淑芬的腳丫子上!
劉歡也突覺後背一麻,下面跟尿失禁似的,突突突直射入母親深處。
兩個男人精疲力盡,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氣……
劉歡因為吸毒,身體更虛,射精後整個人就像軟皮蛇一樣,趴在老娘身上無
法動彈。倒是曹淑芬意猶未盡,用腳踹了踹孫誠,叫他注意自己。
孫誠脫口問道:“怎麼啦?”
曹淑芬不說話,笑吟吟地將一條右腿繃得筆直。我們介紹過,她是歌舞團出
身,打小就練過功,所以韌帶特別柔軟,只見她膝蓋一彎,很輕巧地,就把腳掌
端到自己面前,然後慢慢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稀溜溜”地一舔……就把粘在
腳丫上的、白花花的精液舔進口腔裡,又咀嚼品咂了一會兒,接著她喉管起伏,
全吃了下去。
孫誠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表演,心說這娘們兒簡直是騷情到了極處!改天得
好好地操一操她!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