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 王曉雲 [2/5]

前女友 王曉雲 [2/5]

(二)

  「什麼,你個欠操的騷屄再說一次。」我吼道。

  「我,我要和你分手。」王曉雲膽怯的躲避著我的怒目,虛弱而堅定的重復
道。

  「臭婊子,你他媽的吃我的喝我的,還敢跟老子玩這套。」我一把把她按到
大腿上,撩起她的短裙。

  她條件反射的撅起了屁股,又條件反射的把內褲拉下了一半,然後仿佛突然
意識到什麼,忙不疊的往上拉。

  我哭笑不得,巴掌狠狠落了下去。

  「放開我,放開我。」王曉雲拼命掙扎,換來的是我更加力道十足的拍打。

  「爸,饒了我吧,爸……」她開始求饒,像往常一樣,叫著「爸爸」,哭著
把內褲扯到屁股下面。

  「說,怎麼回事?」像往常一樣,當她脫光了屁股的時候,我的打擊力度大
大減輕。

  我和王曉雲是青梅竹馬的交情,我比她大三歲,在她十二,我十五歲那年,
她的父母默許了我們的早戀,還專門上門和我爸媽交涉……

  按照王曉雲偷聽到的他爸的原話是:「這丫頭就交給你家大牛了,早戀總比
進局子強啊。」

  話說王曉雲這丫頭,自幼長的水靈靈的,性格卻是頑劣無比,父母、學校都
束手無策,眼看著一朵小鮮花面向犯罪道路堅定無比的一步步走了下去。可能是
孽緣吧,只有我能鎮得住她,我的「教育」方法簡單而有效,主要手段就是打屁
股,從她十二歲一直打到二十二,親眼親手見證了這兩塊肥肉的發育過程,從平
板走向飽滿,從略顯咯手走向彈力四射。

  在我斯巴達式的調教下,王曉雲沒有進局子,而是作為優等生上了大學,又
作為優等生上了碩士研究生。

  「我,我愛上他了,爸,哥,求求你,放了我吧。」她哭道。

  她平時管我叫「哥」,求饒時管我叫「爸」。

  我怒極反笑,放開了她,她順勢坐到地上,屁股甫一挨地,象被踩了尾巴的
貓一樣跳了起來,掙扎著要爬起來。

  「跪下。」我喝道,用手指了指褲襠。

  十年的積威真不是蓋的,她乖乖跪下,猶猶豫豫的伸出手,我把眼睛一瞪,
她嚇得一哆嗦,連忙把嘴巴湊到我的褲襠,叼住拉鏈,往下一扯……

  我的老二紓解壓力的第一個腔道,就是王曉雲的嘴,她的嘴唇較厚,嘴巴嬌
小,舌頭靈活而有力,天生一個吹鼓手的好苗子,剛開始我曾把口交作為懲罰她
犯錯的手段之一,她屬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類型,故而很快就把口活練得爐
火純青。

  她十二歲開始就給我吹喇叭,動作無比嫻熟,單憑一張嘴,就把我的老二叼
了出來,西裡呼嚕的吹了起來。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享受她的口舌侍奉,而是粗暴的直接把怒張的雞巴捅進了
她的嗓子眼,她被插得翻了白眼。

  我抽出雞巴,不理會她咳的昏天黑地,喝道:「撅腚。」

  「不要,嗚嗚,咳咳。」她虛弱的反抗著,卻不知是不敢反抗我的命令,還
是抵不過自身的欲望,面朝我撅起了屁股。

  「你剛才說喜歡誰了,屄怎麼濕了。」我在她的胯下摸了一把,惡毒的嘲笑
道。

  剛開始口交的時候,王曉雲覺得受了委屈,哭的昏天黑地,但很快就喜歡上
了這個「刑罰」,只要含住我的雞巴,下面就會興奮。

  「嗚嗚,我,我要,分手。」王曉雲性欲極強,一旦勾起騷勁來,就像一頭
發春的母豹。她撅著屁股哭道,小屄張張合合的,似乎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欲望,
但適得其反,晶瑩的水珠順著大腿,潺潺流下。

  我一雞巴戳了進去,罵道:「騷貨!看你他媽的騷樣。」

  「嗚嗚,分手,我愛她,啊,啊!」她語無倫次的呻吟著、反抗著,同時卻
性感的扭動著大屁股迎合我的抽插。

  「再說,再他媽的胡說。」我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她的奶子不算太大
但很有彈力。

  「我愛他,啊……啊……」她抽筋似的扭動著。

  「曉雲,乖,哥會好好疼你的,別說傻話。」我緊緊抱著她。

  「哥,求求你,我是真的喜歡他,放了我吧,放了我們吧。」王曉雲嘴裡依
然堅定的苦苦哀求,小屄卻緊緊夾著我的雞巴一顫一顫的不肯松口。

  「放了你,你舍得嗎?」我抽出了雞巴。

  「啊,別。」她挺著屁股又追了上去。

  她舍不得我的雞巴,我也舍不得她的屄。

  我們再次交纏在一起。

  「想分手,你個臭婊子想想,你吃我的,啊,喝我的。」我罵道。

  「哥,啊,我也……陪你……睡……」她小聲辯解。

  「操,算你長個金屄,你十六歲給老子操,一年算兩萬,多少錢?」

  「嗚嗚,啊!」

  「操,說話。」我打了她一下屁股。

  「唔。」她不說話。

  我咬著後槽牙把雞巴抽了出來。

  「別,別拿出來,十二萬,是十二萬。」她馬上服軟了。

  「什麼十二萬,說清楚點。」我拿雞巴頭點著她的屄,就是不肯插入。

  「嗚嗚,我,長了,金屄,賣給哥,賣給爸,啊,十二萬。」

  「哦,唔,啊啊啊啊啊啊。」

  我們一起達到了高潮。